预定的行程总是难以成行。
草原上去了三趟最后一趟是在小梓烨满两个月的时候终于让我再次找到了马群。可是由于木驼他们跟不上我和云龙的度真正“单枪匹马”的我徒呼奈何!
不过我也大致知道了马群的活动方向与范围——迟早这些马都是我的!——我在咬牙切地对马群说不知道云龙会不会介意听到我的话。
可是这后一个月是我们族里外交成果最丰硕的一个月。
为了妹妹的生日计算方便我用陶器做了一个日晷中间立了一根陶针作为指示装置——这样基本上可以说得出现在几点了;并开始计算月圆月缺有一张鹿皮成了我的“真皮日历”和我的“工作日志”挂在一起。
现在“土坯公寓”成了我的——卧室、婴儿房、实验室、办公室、接待室……
日志上记载着在过去的3o天内——不知道这个月该算大月还是小月——有六拔客人光顾。木青的商人天份得到了完美的挥。
原来之前曾经来过的大夏族确实有我们所没有预料到的实力和影响力在他们部落周围1oo公里内的部落在考虑“相亲”活动时都会先想到大夏去——惊人啊在3万多平方公里范围都属于“知名部落”啊!
就是因我为一时的慷慨让木驼他们送大夏族的长老回部落大夏族已成为对我们部落最好的“宣传部”而宣传工具就是——一组陶器!
我送过去的两组陶器其中一组已上升到“神器”的地位——平时放在大夏洞内最深处的石台上用最好的鹿皮和一张虎皮覆盖只有重要的客人来了才能打开来使用;另一组也只能供村长、长老团和最优秀的战士轮流享受——这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成了一种殊荣。
而只要享用过一次的战士都会大肆宣扬味道如何如何鲜美回味如何如何悠长。
久而久之每一批客人到访族人都会给他们讲述一遍本族里的“神器”如何如何……
然后是每一批客人里的长老都会享用到一次美味回去以后又都赞不绝口……
总之最后的结果是有六个以上的部落——因为我已经接待了六个部落——其他的部落可能还在闻讯赶来中——村长直接要求长老返回大夏族打听“神器”是从哪里来的以及如何得到神器。
每一位长老都在大夏族扭扭捏捏地打听关于“神器”的来由而每一次大夏族的长老们都会在“守口如瓶”之后“附耳过来”——“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在遥远的大元族(我们被叫成大元族)………”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可恶的是大夏族的老长们又不肯跟其他部落的长老们说清楚大元族要用什么样的人才能换到一口锅以至来访的“人口换陶”商业队里面男女妇孺都有——还好没把大元族当“养老院”——不过长老们地位尊崇也不会被用来换“神器”。
我在致力于从来访的长老们中打探各部落的地理位置以及从他们族到大夏的距离、到我们族的距离、来时经过的地区、途中遇到的部落等。目的是制作一张地图为将来的出行作准备。
而木青则是一付掌柜的派头与各族的长老们讨价还价为我族争取最大的利益——他已经明白对我来说人口——就是最大的利益!
看到木青同志声情并茂地忽悠这些“外商”时我想起了尊敬的吴仪同志。
我看到一个部落带来七名小孩子只换回1o个碗再回去带青壮年来换锅时只能报以伟大而深刻的同情心却不愿轻易地调整木青的交易决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人事管理的一项黄金法则你可以制订规则来淘汰部下一经任用就不能轻易地干涉部下职责内的工作否则会伤害他的自尊心和责任感。
在陶器的纯商业化运作——不像原来是为了有利于相亲——开始后木青还作出了一个让我高度欣赏的决策:用围墙和工棚将陶窑完全隔离起来不经过我和他的充许本族人都不能入内——原始的知识产权保护原则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挥。
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急于离开部落。
陶器的制造在一定时期本来出现了“生产过剩”的阶段——在梅梅怀胎的前三个月之内制陶对于我和土土来说仅是一种兴趣和爱好——我甚至用陶窑烧制像炒锅(对四川人来说没有炒菜吃特别是没有辣椒生活是不完整的可是我就是找不到一枚辣椒!——郁闷!)、花瓶等非生活必须品。
但在陶器的商业化开始后部落的人口在一个月内增长了5o来个还是让我感觉到莫大的鼓舞重新将陶器的生产重要性提到一个新的高度。
小梓烨满三个月的时候部落人口已过2oo人。
这种情况下太远的行程只能先放下。
我和木驼他们准备了好久准备先对马群下手。
这一次我们准备出去大约5天左右梅梅已经跟着我在三个月内学会了看日历看到我的手指着上面的“怪符号”划过了五个忍不住哭出声来——惹得我心软地抱着她哄了好久。
我还是和木驼他们一起到了“草原宾馆”这次带上了长得最大的5只“狼狗”。
鱼网的数量是空前的但更多的是粗细在1厘米以上的藤条——从古代战争史上得到的灵感——最好的捕马方式是用绊马索而不是网。
尽管如此我还是专门组织“鲨鱼”她们编制了两米宽1o多米长孔径在1o厘米左右的网4o多张。作用之一是在回程中可以将马匹约束起来。
这次行动出动了近7o名战士一半左右是新加入我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