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这真是给我们的?”斟戈原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笑了笑,其实我也是因为昨天的夜宴实在有点难以下咽,才想到了送他们一点盐,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反应。
斟戈氏人在欢呼声中如获至宝,捧着这些礼物回山去了。
盐!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东西!
一直以来,在我们和少昊、黎族的贸易过程中,盐都是一个必备的产品,这东西不可复制,不可种植,却又是生活必需品。在后世,所有的帝王将相,都离不开对这个东西地控制特别是从经济与政治地高度。直到21世纪,这东西不是还被当作特殊商品么!
那以后要实施我的下一阶段文明发展大计,对这些“内陆”部族来讲,还有比盐更有力的文明利器么?
这可是太昊才能供应的特殊产出啊!
当年少昊地族长们一看到我们的盐,就坚决地放弃了远涉数百里到海边去晒盐的做法,转而完全采用交换的方式从我们手里获得盐,说明太昊的海盐工业还是远远领先于这个时代的。
我决定在今后的部族交往中,认真利用好盐这项利器。
现在,我最关心的是那些随公孙氏西迁的匠人们情况如何了,公孙氏已经在作哪些建设。
离开斟戈氏以后,按吕风的说法,他知道公孙氏会从哪里涉过大河。
按时间算,公孙氏过河时,已经有春汛来临,在这大河的这一带流域,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浅到让上万族人平安涉过。
出山往正西,只走了一天半,就到了大河边。这一段的大河是从北往南流的,记忆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后世山西和陕西的交界地段。
吕风老马识途,果然带我们到了一个比较开阔的河段,即使是在冬季,河面还是有300多米宽,水深多半不到马膝处,想来春汛时河面极宽,应该也不会到马腹。想来年初公孙氏带族人驱赶庞大的牛群经过,这点水是难不倒他的。
过河后不远,我们就在一处坡地上找到了证据——有数口打破的陶锅和一些碗片,应该就是公孙氏过河后宿营留下的痕迹了。这些陶器的质量、样式我再熟悉不过,甚至不可能是陶匠们仓促间烧制的,而是从太昊带出来的“原版”作品。
这就不会错了!
方向正西我们直奔公孙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