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用第三种办法了,虽然对恒哥可能有点伤害,但是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转头看向了房门,我记得这门上好像挂着一支保洁用来画对号的圆珠笔,这东西使点劲应该是能扎出血来的,我记得我小时候就被扎出血过,只不过这玩意扎上去实在是有点疼。
我心里默念了一声:对不起了恒哥之后,把手伸向了房门。
你要问这人倒起霉来能到什么程度,不夸张的说,用放屁带出屎,擦腚抠破纸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就在我刚拿起支笔的时候,悲剧发生了,我竟然忘了这支笔的另一头正连着一个保洁用来写卫生进度的铁夹子。
在我拿起那支笔之后,那个铁夹子被我无意间带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咣当”一声。
妈的,如此安静的夜晚,如此空荡的房间里面,这一声巨响显得格外的刺耳。
我猛地一哆嗦,心想着,完了完了,就这动静,别说那老太太的鬼魂是不是耳背了,就算她是脑血栓后遗症也绝对能惊动她!
果然,随着这一声巨响,那老太太的哭喊声也戛然而止。
顿时我想哭的心都有了,本来还想智取来一波偷袭,这下只能硬刚了。
于是我咽了口唾沫,缓缓的转头看向恒哥所在的方向。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的画面瞬间让我头皮发麻,因为刚才恒哥所坐的那个位置,此刻却哪还有什么人影?
一共这么大个房间,这么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没了呢?
正当我奇怪他去哪了的时候,在我身后紧贴着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个老太太幽幽的声音:“你见过我孩子吗?”
我浑身又是一哆嗦,妈的为什么你们鬼都喜欢玩心理战术,每次都是我刚适应了现在的恐怖气氛,立马就给我提升难度,我就算有仨胆子也经不住这么个吓法啊。
我头也没回,下意识的往前冲了两步之后,反手对着身后就是一记耳光。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就是条件反射吧,借着甩手的力道,我的身子也转了过来。
“啪!”的一声,这一记耳光竟然不偏不倚的扇在了被附身的恒哥的脸上。
我愣了,他也愣了。
我此刻心里想的是,这什么情况?怎么会这么轻松就能伤到她,这好像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因为我下意识甩出的一巴掌本就是一个虚招,我只是想借这个动作为自己赢得转身的空间而已,根本就没想过能打的到她。
被附身后的恒哥被我这一嘴巴抽的也愣了,我当然不知道他此刻想的是什么,但是我看到就在我一巴掌抽完之后,两行血泪竟然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他,,,他这是哭了?这什么情况?不会是被我抽哭的吧?
显然不是,在我还愣神的时候,那老太太哀怨的声音夹杂着阴毒与怨恨又从恒哥嘴里传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让我见我的孩子!”
说罢,被附身的恒哥张手对着我脖子就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