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你爸果然是个没眼光的,这么丑的东西,还买回家。有那个闲钱还不如给我呢!”肖晓燕用力地拍了拍仓鼠盒,万分嫌弃地看了一眼丑得看不出什么品种的东西,边吐槽边往厨房走。
沧筱泠三步做两步冲到盒子边缘,肥短的爪子抓紧那两根钢棒,光秃秃的脑袋挤进中间,对着肖晓燕的背影,用力地磨了磨牙。
该死的女人,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
气死了,恶毒的女人!不仅对你儿子这么坏,而且还这么说她!哼,想当年……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等姑奶奶我瘦下来,长出光滑靓丽的皮毛的时候,闪瞎你的双眼。
“墨墨,你今天晚上想跟爸爸睡吗?”看着低头默默扒饭,连菜都不夹的苏锦墨,苏立峰夹了一块肉放到亲亲儿子的碗里,极尽可能地温声道。
苏锦墨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便又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扒饭。
“老公,今天晚上应该让墨墨一个人睡吧?你今天不是买了那个什么……”想了想那个丑陋的动物,肖晓燕默了默。
沧筱泠磨了磨牙,忍住“越狱”的冲动,继续作死地在转轮上跑。
看了看运动不止的仓鼠,苏立峰嘴角勾起一抹笑,道:“仓鼠?啊,对!我跟你说,别看那只仓鼠长得挺丑的,脑子还挺聪明的,通晓人意!而且又很活泼……”
不知道想到了啥,刚展现在嘴角的笑意便又淡了下来:“唉,就是不知道这样墨墨的病情会不会好一点儿!”
晚饭过后,当苏立峰以增进父子之间的感情,提出来要给苏锦墨洗澡的时候,肖晓燕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