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突然无声的笑了。
“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了？”
林悦飘到了一旁，满是深意的看着李晓妍。
刚刚林悦没有释放出一丝一毫的鬼气，但是她释放出了杀机，这种杀机寻常人是感觉不到的。
就算是李晓妍那种纯阴之体也不可能感受到。
能感受到杀机的人，都是满身杀戮之人。
而偏偏，在林悦流露出杀机之后，李晓妍就醒了。或者应该说，她没办法在继续装睡下去了。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知道我要干什么，是不是？”
李晓妍不说话，林悦也不介意，她继续自顾自的提问着。
听到林悦的话，李晓妍坐在床头，打开了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随即她靠在那里，目光平静的看着林悦。
“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晓妍终于开口了，声音却不似从前那么清脆，反而带着几分沧桑和尖锐。
“你从一开始，接受我和小蝶的速度就根本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不过那时候，我并没有怀疑你。”
林悦实话实说，她一直以为是李晓妍的女主光环作祟，当时是真的没有想太多，直到……潘心沐的出现。
“是潘心沐，潘家兄妹的事情，让我第一次对你有了怀疑。”
那天是李晓妍主动提议要带林悦去学校的。
现在想起来，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把林悦带去，然后再故意叫潘心沐帮自己往家里拿东西，这样，林悦和潘心沐就会彼此感应到对方。
潘心沐是茅山派的人对鬼族自然不会客气，而以她的修为根本不会是林悦的对手。
这些，其实也早在李晓妍的算计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