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青拍案而起,怒道:“又是赢文战。”
岚风却不在意单青的举动,继续问沈:“赢文战他们审问出罪来了吗?”
“在咱们锦衣卫的刑下,没有审不出来的案子。”沈把赢文战他们审问的结果,讲述道:“他们总贪污三十三两,人贪污一多两,远超十两死罪的线。”
“嗯。”岚风点了点头,应道:“没有冤枉他们就好。”
“总旗。”单青向岚风抱怨道:“赢文战他们一而,而三抢我们的功劳,您也不在心上。”
岚风风轻云淡的说道:“这种小功劳,多也是锦衣卫的本分,不足以大富大贵,必在意呢?而那些贪官背后的势力盘错节,追查到最后的权贵,我们也不一定可以应付,让赢文战他们替我们去冒风险,而我们在这里喝喝茶、吃着,岂不好。”
“总旗,您总是以超群的智慧,来化卑职的愚钝。”单青双手端起一盘,恭恭敬敬的递到岚风面前,奉承道:“卑职对您的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这甘甜可口,而不腻。”
沈和长继喝进去的茶差点都喷了出来。
“拍马屁了。”岚风拿了一,问道:“城那些难民的来源,你都查楚了吗?”
“总旗,查楚了。”单青下盘子,讲述道:“大部分难民都是方水灾来避难的,还有十几人是洛阳来的。”
“洛阳?”岚风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有问楚他们是为来京城?”
单青抿着嘴摇了摇头道:“他们不肯透露,还说么我们官官相护,都是一丘之貉,我想他们应该是来告御状的吧!”
“嗯。”岚风微微点头,肯定了单青的猜测:“继续追踪,这里也许有大鱼。”
单青抱拳道:“是,总旗。”
沈突然说道:“听说刑部尚书开济也是洛阳的。”
单青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难道刑部尚书跟难民有么关系吗?”
沈挥了挥手,解释道:“没么!我只是说他们都是洛阳的而已。”
“哦!”
四人又喝了一盏茶的时间,长继有些八卦的语气说道:“听说能无忌能户大人,前几日因为派去查潭王自焚案,自己也莫其妙的自焚了。”
沈也听说了,附和道:“是啊!一连自焚了三个前去调查的锦衣卫,此事实在是古怪了。”
“现在这个案子在我们锦衣卫里,如同瘟疫一人人避之不。”长继谈论的是京城最一桩骇人听闻的怪事奇案,人人谈虎色变。
“这种倒霉事万不要让我们碰上。”单青拿着一拜了拜:“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拜了,拜了也没有用。”长继以长辈的语气导道:“命里有时终有。”
单青身上寒毛卓竖,啐道:“乌鸦嘴,去一个死一个,可不是么好事。”
沈却镇定自若,淡淡道:“像这种皇家的案子自然有上峰去调查,不用我们担心的。”
岚风不参与他们的闲聊,而是断他们,起身道:“吃好了吗?该镇抚司了。”
单青他们三人一齐起身答道:“吃好了。”
“走吧!”岚风在桌上下一锭银子,转身向外走去。
单青他们三人跟随岚风一起大走出茶馆,一同锦衣卫的官署‘镇抚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