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四更了。能收藏的收藏,能推荐的推荐吧!
“怎么啦?你?有什么问题?”王林天看着常天颉,他可知道,这个表弟,等闲是不会生气的,可是一旦被惹到,肯定会让人受不了。
“那个端木青藤的底牌你查清楚了?他是什么来头?”常天颉虽然年龄不大,可是他老爸手把手地带着他做太清门的掌门也不是一两年了,自从清风大和尚和常空象谈论过一些事情,常空象竟然果断地让才刚刚15岁的常天颉接任了太清门的掌门,自己在旁指导了多年,渐渐地使常天颉养成了独自处理问题的习惯和能力。
“他的确是天神日株式会社的人,而且他可能并没有参与到天神日会社的其他活动,就是一个来中国的学生。很简单。不过,天神日会社,并不简单,他们可能是国际地狱门杀手组织在中国的一个洗钱窝点,而且,天神日会社社长端木可能还是这个组织中很重要的头目。另外,关于地狱门杀手组织,我们也了解一些情况,这是一个专门为各国政府服务的一个杀手集团,各国有不方便出面的地方,都会找他们出面,当然佣金都是天文数字了。你在鼎香楼的事,可能和这个组织有关。前段时间,在国际黑道中很有名气的俄罗斯催眠大师斯蒂文斯基曾化装出现在北京,我们的人从国外传来消息,让我们注意这个人。后来就出事了,听说那辆坦克就是车长被人催眠后,懵懵懂懂地开出来的,车长本来休假回家,结果被发现死在郊区的林子里,一刀毙命的,一看就是专业杀手所为。驻京特种兵部队已经介入调查了。”王林天简单地向常天颉说了一些其他情况,看着常天颉,“你怎么对付那个端木?”
“嗯——”常天颉微一沉吟,看了王林天一眼,“你有什么话?”他蓦然感到王林天似乎要对他说什么,不答反问,看着王林天。
“我的意思是,按照江湖规矩,你不能搞得太过了。毕竟他们是接手了生意,跟你作对也是生意上的事。这个小子可能偷听到一言半语的,就跳出来闹。你要是把他弄死了,我觉得没有必要强出头。毕竟政府也在调查这个事情。”王林天看着常天颉的脸,没有过多的说,他知道这个表弟,有时候并不听从别人的劝说,很顽固。
“可是,天神日的人弄残了我的一个兄弟,特种兵部队那里,也有几个死了。难道就这么算了?”常天颉看着王林天。
“表弟,你要知道,他们是和政府作对,不是和我们。他们是做生意!要是他敢越过那个道,派人找咱的麻烦,说不得我们再出头,请他们出局!到目前为止,他们并没有犯规,我们也不能做得太绝了。明白我的意思吗?”王林天真担心常天颉激于义愤,把事情弄砸了。毕竟有政府在追查,有江湖规矩在。
“行。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不过,你这些天也盯紧点,要是他们敢乱来,要快一点放水,别让他们跑了。”常天颉嘱咐王林天。
“知道。放水是肯定的,不过,要不露痕迹,别回头引火烧身。这些国际杀手不是好对付的。”王林天摇摇头,为常天颉打开车门,让他回去。
第二天,天刚刚放亮,柳青青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急切而娇嗔地吼道:“阿颉!你要死啊,为什么出来了不来看我?!”
常天颉闭着眼睛,嘴里朦朦胧胧地回答:“晚上我找你,还有事,挂了。困死了。”说完,不待柳青青说话,径直挂了电话,然后关机,用被子一蒙,呼呼大睡,直到石拓箨趴在他耳边,很温柔地轻轻地喊他起来吃饭,才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做呕吐状,“拜托,大哥老大,你这声调会死人。一副太监腔,嗷——”
宿舍里另两个哈哈哈笑起来,老四沈文兵拍拍老大石拓箨的屁股,“大哥,拍到马腿上了吧?哈哈,老三就是一个字——贱!你越拿他当回事,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老三,快起了,50万等你呢!等你发了,别往了请哥们!”
“靠,还是老四了解咱,50万哪,真刺激。”常天颉笑着从床上爬起来,拖上鞋子跑到水房去冲凉,还大吼着狼叫着什么歌子,令人听了就发糁。
“老高,你狗仔多,知道那个端木的情况吗?”石拓箨很不放心,转而看向老高。不料,老高神秘地笑笑,悄悄打开宿舍的门往外看看,才猛然回过身,“兄弟,端木的情况我不知道,可是老三的情况我却知道了一些!你们想知道吗?”
“常天颉在吗?”一个清脆的女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令老高一哆嗦,赶紧停住了嘴,用手一捂嘴巴,紧张地脸上都有些发白,向两个摇摇头,回手打开门。
一个高挑的女生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大包东西。眉如黛烟弯如画,眼似朗星明如珠,白皙的皮肤光润而青春,瀑布一般的秀发飘洒,淡淡的香气飘荡开来,令屋子里的三个人一时竟然忘了招呼。三个人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她,足有三分钟,没有人说话,被美女的气魄逼迫得竟然至于无语。
常天颉的声音猛然从走廊传来,嬉笑中带有惊喜,“哇塞,妖啊,青青,你怎么来了?好漂亮哦。”
门口站的正是刚刚发了脾气的柳青青。她昨天听李秀玲说常天颉回来了,就一直等常天颉的电话,可是一夜竟然没有消息,天还没亮,就忍不住吼了常天颉一嗓子,可是常天颉竟然给她挂了,而且再打过去的时候,竟然传来关机的茫然声。柳青青看看外面的天,知道常天颉偷懒,径直找到这里来了。
常天颉穿着一件大裤衩,上上下下几乎全光着,这可是秋末冬初的早晨,这家伙还笑呵呵地看着柳青青,一时没有着急穿衣服的意思。柳青青一眼就看到常天颉身上的伤,虽然不是很大的一块,但是却令她心里咯噔一下,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将手里提着的衣服扔到床上,“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