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凝此刻内心很不平静,经过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确认,认定自己开始慢慢地恢复记忆,开始记得一点白天的事情。但是唐凝从来都没有过白天的记忆啊。
坤哥,你……放了吗?
魏梁坤不答话。唐凝抬头,看着在暗处的魏梁坤不语,只好继续说道:
坤哥,你是我唯一相信的人。也是我唯一信任的男人。我觉得你不会害我,所以我才会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问你。
魏梁坤当然知道。如果唐凝发飙的话,这场看似心平气和地谈话也许一开始就会被唐凝的拳打脚踢和耳光而宣告结束。唐凝可是空手道资深选手。就是“greedy酒吧的毛利兰”。
魏梁坤微微叹气,他也想说,只是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说起。
唐凝,现在我要说的事情很重要。并且,我发誓没有一句在骗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你现在目前还没办法接受,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的是,我说的所有一切的一切绝对是真实可信的。
魏梁坤深吸一口气,开始不紧不慢地说道:
唐凝,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你相信我,不光光是我们俩的交情。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们家是医药世家了吧。
魏梁坤顿了顿,似乎在给唐凝思考的时间。见唐凝仍是低着头,就继续说道:
没错,我在greedy酒吧做调酒师,只是在隐藏我的身份。实际上我的身份是魏氏药馆的药剂师。
“魏氏药馆”这四个字刺进唐凝的耳膜,让她瞪大了眼睛。她是考虑过魏梁坤的姓氏的特殊,但是她发誓她真的没往这方面深想啊。魏氏药馆是在z市赫赫有名的药馆。听闻魏氏药馆的创始人是一个叫魏津的手艺人,因有事受嘱托而开创,却没料到这个药馆能一直经营到现在。魏氏药馆从来不主动经营,他们从来不公开卖药。所以不怎么会有人知道他们的经营之道。
魏梁坤就像能听懂唐凝的心思一样,点头道:
你知道的没错,魏津是我的曾祖父的父亲。他因受人之托而为行忠人之事。我们家一代代传承,只为遵循最初的信念。我们不公开售药,至于如何操作,这就是祖传的规矩了。不可外传。
唐凝急急地喊道:
但与我酒里放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见魏梁坤微笑着说:
别急,听我慢慢地给你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