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书桓倒是愣了愣,接过王泰呈上来的供词,略扫了一眼,不仅大喜,问道:“你如何做到的?”
王泰猥琐的笑道:“公子,我的太监,而周公子是男人……”
邵书桓看着他那得瑟猥琐的笑容,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劲,低声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王泰缩了缩脑袋,低声道:“没什么,就是调教调教,让他懂点规矩,公子,为着以防万一,公子最好现在都把他带在身边,让他指证方家后,再做定夺。”
“调教?”邵书桓陡然听得这个词,已经明白王泰和庄蒙少做了什么,庄蒙少本来就是花丛老手,王泰却是宫里的太监,能够年纪轻轻就在周帝身边侍候,自然也有着一些过人的本事,只怕周锦鸿这次真是惨了。
“把他带在身边,安王爷那边没法交代的,不如让人送他回京。”邵书桓皱眉道。
“公子,送他回京不妥地。”庄蒙少也走了出来,躬身道,“一旦送他回京,若是他反咬一口,公子所有地努力就前功尽弃,而且,京城有着令尊在,只怕不会容得您乱来。邵书桓摇头道:“把他关这里也是不妥!若是明天安王问我要人,我交还是不交?更糟糕的是----我不想他死在大牢中。”
在大牢内弄死一个人,实在是稀松平常地事情,若是方胜或者邵澜够狠,杀了周锦鸿嫁祸与他,到时候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方胜和邵澜,不管是谁看着都不是善类。
“公子,让他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到时候若是王爷要人,就说他自己愿意的,公子放心,他绝对不敢说一个不字。”王泰深有信心的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邵书桓好奇的问道。
庄蒙少解释道:“王公公在他身上下了点药,叫什么日久情深,从现在起,他每日都需要特质的解药,否则,他的日子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日久情深……名字不错。”邵书桓点头道,“既然如此,带他出来吧!”
“是!”王泰答应了一声,忙着下去,两个内卫扯着周锦鸿出来,那周锦鸿早就没有了原本的嚣张,脸色苍白如土,见着邵书桓,满脸皆是畏惧,王泰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他竟然吓得身子一抖,忙趴下磕头道:“见过公子。”
“呸!”王泰照脸啐了一声道,“公子可怜你,就把你带在身边吧,还不起来侍候着?”
“是!”周锦鸿如今果真是比狗还要乖,老老实实的爬起来,小心翼翼的过来扶邵书桓。
邵书桓也算是送了口气,能够拿到周锦鸿的供词,算是成功了一半,如今的燃眉之急是如何找到慕莲和慕华两人。
“先回可逸园,我还有事问你。”邵书桓道。
“是!”王泰忙着答应一声,外面早就备下马车,邵书桓坐车,众人骑马,赶回可逸园。
如今天色尚早,可逸园内却是灯火通明,邵书桓急急回来,却见着安王坐在花厅上,正等着他。
“书桓。”安王急叫道:“慕莲失踪了。”
“我知道,我已经命顾先生去找人。”邵书桓一边说着,一边在安王的下首坐了下来,叹道,“这小丫头,忒是胡闹。”
“等着老子找到了她,不打折她的腿才怪。”安王怒道,随即目光一转,落在周锦鸿身上,他虽然知道邵书桓今晚把他遣开,势必有所动作,不料他居然找周锦鸿的麻烦,眼见周锦鸿脸色苍白,问道,“周公子?”
“锦鸿见过王爷。”周锦鸿挨了五十大板,行动不便,趔趄着走到安王面前,作揖行礼道。
安王故意问道:“你怎么和书桓在一起?”
“回禀王爷,都是锦鸿糊涂,今夜在云锦阁多喝了几杯,和人争吵起来,不料别一群无赖抓住,幸得邵公子路过,不念久恶,援手与我,锦鸿得知王爷也在江南,便于过来参拜。”周景鸿一边说着,一边忙着有施礼。
顿了顿又道:“小郡主和公主殿下,是前日到江南的,正好锦鸿遇到,怕公主等有所闪失,因此相邀一直同住在鸣玉客栈,怎么了?难道郡主和公主出事了?”他这也是明知故问。
邵书桓笑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周家果然是一绝。
“原来如此!”安王点头,周锦鸿既然如此说法,他也不便多问什么,加上担忧慕莲和慕华两个,心中焦急,看着邵书桓道:“书桓,你赶紧想想法子……”
“王爷,现在有什麽法子好想的,自然只能满扬州城的去找了。”邵书桓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