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天色不早了,您还要去早朝呢!”外面小厮急急催促道。
“是了!”邵赦看了看天色,忙着换了衣服,也不及多问什么,坐轿进宫而去。
见着邵赦离开,邵梅俏皮的吐吐舌头,本以为今儿邵赦起来,非得大发雷霆,只怕搪塞不过去,不料他就问了两声,就这么罢了。
眼见邵赦坐轿去了,邵庭忙着也过来,低声问邵梅道:“父亲可有为难你?”
“父亲若是为难我,你也跑不了!”邵梅仰着头道。
“你是家里最小的,父亲素来最疼你,嘿嘿,自然不会把你怎么着,我这两天,可没有少挨他老人家的骂。”邵庭道。
“你活该!”邵梅没好气地道。
“好妹妹。你别生气,等着事情过了,哥哥给你准备一份丰盛地嫁妆,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邵庭忙着作揖赔笑道。
邵梅本来倒没有生气,闻言不禁羞得满脸飞红,伸手就拧:“我你这个烂了舌头地混账东西----胡说什么啊?”
邵庭连连讨饶,笑道:“好妹妹。说正经的,别打!”
邵梅闻言,这才住手,邵庭忙道:“我等下还有事要出去。这家里的事情,就有劳妹妹多操
“你放心!”邵梅闻言,叹了口气道,“外面的事情我是不懂,只是我也不是糊涂的。”
“我知道妹妹是最好地!”邵庭说着,忙忙的回房换了衣服,转身骑了马出去,这里就有管家来找邵梅回事。
却说邵书桓在宫中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朝。自然是被周帝带去垂帘听政,早朝散了,张梁站在太和殿门口----这碧水亭地案子。可如何处置啊?
“邵大人!”太和殿门前,张梁拦下邵赦。
邵赦心知肚明,点头道:“张大人,邵某正有事要请教,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不如去我家小坐?”张梁连连点头道:“正要叨扰!”
两人正欲离开,不料张德荣却急急跑了过来。扯着嗓子叫道:“张大人。张大人……邵大人……陛下有旨,宣两位御书房觐见。”
“是!”两人忙着答应着。随着张德荣向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周帝端坐在上位。而邵书桓却是慵懒地靠在旁边地软榻上,邵赦和张梁两人忙着向周帝行礼。
周帝挥挥手道:“都免了吧!”
“是!”两人起身,恭恭敬敬地侍立在一边。
周帝慢腾腾的喝着茶,半天才问道:“张爱卿,你就没什么事情需要上奏?”
“回禀陛下,臣实在是不知道此事从何说起。”张梁也是苦着脸,晴瑶别院地刺杀案件,和金龙盘月的凶杀案件,如今似乎扯到一起去了,可是他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让他这个刑部尚书如何回禀?
“我大周国京城之内,连连发生这等恶件的凶杀案,你身为刑部尚书,难道就没有责任?”周帝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盅,哼了一声,沉下脸来问道。
“是……是臣失职!”张梁下了一跳,忙着跪下磕头道,“臣正在调集人手,稽查此案。”
“邵爱卿,昨晚碧水亭和谈香居的案子,想来你也已经知道了?”周帝问道。
“是!”邵赦躬身作揖道,“回禀陛下,臣已经知道。”
“哦,你怎么说?”周帝挑眉,问道。
邵书桓从旁边地小几上端起茶盅,轻轻的啜了一口,他是今早听得内卫回禀,才知道谈香居和碧水亭昨天又发生了金龙盘月的凶杀案,死者却是邵赦地两个外室。他心中百思不解,这人就算和邵赦有仇,也犯不着杀他两个外室泄愤啊。
更离谱的是,刑部回禀过来,董卿儿、谈花身上的致命伤口,居然和他晴瑶别院十二个亲卫的死状一模一样,都是一刀毙命。
“这是一个使刀的高手!”邵书桓在心中下了结论。这人,应该就是那晚首先出现在他房里的蒙面人,给了他一刀的那个人……
可是,这人给与他地感觉,似乎并不想杀他。
“臣不知道!”邵赦地声音,传入邵书桓的耳中,邵书桓抬头,看上邵赦,正好邵赦也正看着他。
“邵爱卿,谈香居地谈话,碧水亭的董卿儿,是怎么回事?”周帝再次问道。
这个一个尴尬地话题,邵赦苦笑道:“陛下,这……”
“邵爱卿还真够风流多情的!”周帝道,“如今这案子,倒是越来越有趣了,根据内卫回禀,昨夜那个凶手,应该和晴瑶别院行凶的凶手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