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元宵节,天气渐渐开始回暖了。
雨水一过,偶尔下点小雨,原本光秃秃的山头,也稍微有了点绿意。
“夫人,皇上让您过去侍寝。”
熙婉正坐在养心斋主屋外面的走廊前,依着栏杆,给前面池塘里的小金鱼喂食,这时,一个小太监过来了。
“今日么?”熙婉秀眉微蹙,今日她刚来了月事,这可怎么办?
“请公公回去复命,今日本夫人身子不便,误了圣意了。”
“啊?”
小太监一脸愕然,这一点他自然明白,只是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奴才明白了。”
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匆匆离去了。
但是,到了下午,那个小太监又过来了。
“夫人,皇上说了,不管如何,今日您就去他的乾龙宫。”
“……”
熙婉颇为惊讶,看来不单单是要她侍寝。
“那好,公公回去复命吧,本夫人明白了。弋岚,给赏!”
“多谢夫人!”
……
熙婉现在是夫人位分,可以乘坐轿辇。
傍晚,熙婉坐着轿辇,四平八稳地抬入乾龙宫。
熙婉被一名公公接引到了书房。
书房里,夏靖恒正在看书,边上摆了一摞的竹简奏章,都被整齐地卷起,看样子是改好了。
看到熙婉进来,夏靖恒立刻屏退左右。
“皇上,妾身今日没法侍寝……”
夏靖恒抬起头,定定看着她,一会儿轻笑一声:“没事,朕想你来伺候朕!”
“妾身谢过皇恩。”
福礼说罢,熙婉轻手轻脚来到他身边,轻轻褪去他的外衫,开始按摩揉捏。
熙婉到底是学医的,对人体穴位非常精通,几下拿捏,夏靖恒便舒服地轻哼一声。
忽的,夏靖恒伸手按住了熙婉的玉手,那股冰凉如玉的感觉,立刻传递过来,透彻心扉。
“婉儿眉头紧锁,似乎有心事?”
“没……没有……”
夏靖恒眉头皱了皱,忽的,一把将熙婉揽入怀中:“还说没有,你的眼神闪烁,说明了一切。”
“皇上……”
“嗯,说吧,又是有求于朕吧?”
夏靖恒轻轻揉搓熙婉那对已然丰满的玉兔,眯起了眼睛。
“皇上,妾身只是忧心哥哥,如今已是开春,,惊蛰后,便要随镇南王去西蜀了,婉儿怕是没法再见到哥哥了。呜呜……”
说着,熙婉落下泪来。
熙家一脉单传,熙金麟是熙家的宝贝,这一路去西,少则数个月,长则数年,数十年不见的人,难怪熙婉回如此忧伤。
看着熙婉梨花带雨的俏脸,夏靖恒心中动容:“婉儿的剑伤还未痊愈,这样妄动心神不好。这样吧,朕允你那日去送行。”
“皇上?”
“嗯?怎么,不想?”
“不,只是妾身深受皇恩,不知如何回报。”
“哈哈!”
夏靖恒长笑一声,勾起熙婉的下巴:“回报,给朕添个子嗣,那就是最好的回报。”
熙婉俏脸一红:“妾身,会努力的。”
“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