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古长老取下公孙悠然满脸的银针,将药草糊糊涂在他脸上,道:“这几日不要洗脸,等药干成了粉末自然落下。”公孙悠然应了一声。
涂完药草后,公孙悠然找来铜镜,吓得一抖:“师傅,我的脸怎么肿成这样了,能完好无损么?”
旷古长老嗔道:“玉颜花可是难得的仙草,肯定能好的,放心。”草参师兄咧嘴笑了一声,公孙悠然心里难受:“草参师兄,这么一团黑乎乎的,脸也肿了,怎么出去见人啊?”旷古长老等了草参师兄一眼,草参师兄恢复正常表情,道:“额……”
李勇醒来,见公孙悠然那副模样大叫道:“公孙师兄,你的脸怎么毁成这样了?”
旷古长老瞪了李勇一眼,嗔道:“你以为你屁股就比人家的脸好看了?去去去。”
公孙悠然:“……”
李勇不敢做声,然后装模作样的哀嚎几声:“哎哟,师傅,我这屁股是不是废了,肿得老高。”旷古长老与草参忍不住笑了起来,旷古长老道:“啊,没事,回去休息两天就消肿了,别乱跑动了伤处。”
李勇爬起:“哦,知道了。”
草参师兄找来一块黑布,道:“呐,公孙师弟,你先戴着遮一遮丑,你那么爱美被人看见了怕是心里接受不了哇,呵呵。”
公孙悠然小心翼翼的蒙住脸,丝丝作痛几下,慢慢跪下道:“多谢师傅为徒儿舍了玉颜花,悠然以后会用心练功报答您的恩情,给您端茶倒水是徒儿份内的事。”公孙悠然磕头行礼,旷古与草参表情略显古怪。
旷古长老试了一个颜色,草参上前将公孙悠然扶了起来,旷古长老道:“嗯,你们两个敷了药好些了吗?”公孙悠然与李勇应声点头,旷古长老捋须道:“那好,那你们回去休息吧,过几天伤好了再来。”
公孙悠然与李勇道别完,李勇扶着公孙悠然出门走远。
旷古长老与草参师兄欢笑几声,草参道:“师傅,您果然高明……”周全书拿着一沓草纸走了出来,道:“师傅,您早上交代的三十多种采药的药性已经编写好了,请过目。”
旷古长老与草参身子一抖,可能忘了还有人在屋里了,旷古长老脸色发胀:“吓,吓死我了,你没事躲里面干嘛?”
周全书不明所以:“我……”
草参接过来周全书手里的草稿,道:“啊,师傅,是您让他在里面的呀,怎么给忘了?”旷古长老回过神来,想来刚才专心蒙公孙悠然做徒弟,忘了里屋还有个周全书,幸好刚才没有露出马脚,不然旷古长老在天崇仙界这四五百年的清誉就毁于一旦了。
旷古长老接过来草稿粗略扫了一眼,道:“嗯,做的不错,很用心,以后师傅就将毕生的医术传授于你。”
周全书一阵狂喜,鞠躬行礼道:“多谢师傅,徒儿一定发奋读书……”旷古长老与草参表情尴尬,周全书这个呆子又说错话了,赶忙改口:“全书一定用心学习师傅的医术!”
旷古长老轻咳一声道:“嗯,这样就好,你先回去吧。”
周全书抬头,讶道:“这么早就回去吗?”
草参赶忙道:“哦,师傅的意思是刚才那两位师弟受了伤,你回去照看一下。”周全书晃神道:“哦,好,全书这就去,我先走了。”旷古长老点头,周全书出门追上公孙悠然他们二人。
旷古长老与草参站在门口望着三人远去,旷古长老摇头:“这个书呆子真是迂腐。”草参摸不着头脑,问道:“师傅,那你还说将毕生的医术传授给他呢!”
旷古长老道:“嗯,草参,他虽然呆头呆脑的,不过能静得下心来。学医本是枯燥乏味之事,我看他还蛮适合,至于以后能不能继承我的衣钵就看天意了。”
草参道:“哦,草参要去收拾草药,先去忙了。”旷古长老点头,草参忙活开来。
田菜走近茅厕,捂着鼻子:“该不该挑粪肥田呢?”田菜转身,摇了摇头:“兮云姐姐那么爱干净,要是她见到这些恶心的东西会不会一掌打死我呀?这么臭,她肯定会打死我的,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田菜走开几步:“嗯,对了,厨房有灶灰,娘亲说了可以做肥料,再土地里撒一层菜就会长得好。”
公孙悠然与李勇搀扶着走到茅屋,离殇悠闲地喝茶:“公孙师弟,你们没事吧?”公孙悠然含糊不清应了一声,李勇别扭着身子道:“多亏了旷古师傅用仙草玉颜花给公孙师兄治伤,过几日应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