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了眼,赶到头疼欲裂,脑袋晕乎乎的。伸手想摸脑袋,可胳膊像是么给包裹住了动起来很费劲。
“哎呀···”我撑着身体慢慢坐了起来,看到身体上覆盖着一张黑乎乎的动物毛皮,用手一抓硬邦邦的。
“阿哥,你醒了!太好了,阿哥醒过来了!”一个黑瘦的小男孩飞快的从棚子里跑了出去。
不一会狭小的草棚里挤进来四五个人,身上都围着厚厚的兽皮。
一老者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部:“木,没事了吧?头还疼吗?”。
老者手上的触很实,头一次梦这么,“嘶”舌头疼,这不是梦呀。
我晃了晃脑袋,次量着四:“你们是谁?这是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