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怀内特坐在主营帐里,读着一封信,英菲特正好进来,布怀内特直接把信往边上一丢,随手一挥,水元素将其绞碎了。
“什么东西?”英菲特有点好奇。
布怀内特冷笑一声:“乌比斯的同盟信,想骗我们过去当炮灰。”
英菲特一听描述,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咱们的两个同盟,都有各自的心思。”
布怀内特往烟斗塞了点烟草,点着了叼在嘴里:“所谓的同盟不过是有共同的利益或者敌人的敌人罢了。”
英菲特总感觉布怀内特这个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又想到了布德对他说的关于兽人族同盟的事情。
“你来要干什么?”布怀内特问道,打断了英菲特的思绪。
“哦,我之前不在,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关于攻打安南城的计划是我不知道的?”英菲特找了一张椅子座下。
“没什么,说实话,你也知道,我们来就是为了象征性的表现一下同盟关系,然后稍微分担一下乌比斯的压力就好,这些士兵都是我重新培养起来的,我可舍不得在别人的战场上浪费。”布怀内特打趣地说道。
英菲特点了点头:“那我们真的几乎就不帮忙?”
布怀内特直起了身,他还真想到一件事:“这次啊,主要也为了磨炼一下你们几个小东西,倒时候,可能让你们上战场,放心,战场不会拉的很大。”
“行,那我明白了,我去底下和他们说一下”英菲特大致了解了情况就退出了布怀内特的帐篷。
“阿干西,怎么样?”乌比斯国王第二天问道。
阿干西没收到回信,但是他有种预感,可能这个主意没成功,他不敢看国王的眼睛,脑门上一头汗:“这个回信我还没没有收到。”
“什么!布怀那个老东西怎么写封信也这么长时间,他们不想推进战线了?”国王的声音也和炸雷一样,震得阿干西一激灵,“你怎么这么多汗?肾虚啊,老骨柴,跟你说你身体不行,不要老是找女人,哪里来的都要!”国王看着阿干西,一拍他,愣是把他拍倒了。
“是是是,我我准备戒了”阿干西索性跪在地上说。
“起来,我又没骂你,你跪什么”国王一用力,又把他提了起来,就是阿干西浑身无力,跟条软体虫似的,站都站不稳“我跟你说,你也别戒了,这东西本王都戒不掉,何况你们呢?对不对,要适量,懂吗,适量。”
“是是是,大王英明,我小的以后一定节制,规律,适量”阿干西抓住机会就拍马屁。
“欸,这就对了嘛,我虽然粗了点,但我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嘛,对不对”国王这一次轻轻地拍了拍阿干西。
“对,大王天人之相,言出成法。”阿干西点头如捣蒜。
“行啦,别跟我这儿拍马屁,我偶尔听听还挺来劲,多了我都嫌烦,我问你,如果布怀内特那老烟狗识破了我们怎么办,你后续的计划是什么?”国王一摆手,又问道。
阿干西被问道了关键处,汗如流水,他支支吾吾地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主意:“有,当然有后续,大王,看到咱们的信如果他识破了,肯定很生气,觉得我们同盟互相算计,不符合道义,他肯定一气之下把信给撕了,这样的话,我们将计就计,我们把兵营全部搬过去,然后跟他说些好话,再假装打些小仗,最后总攻的时候,咱们让他们顶在前面。”
国王一听,高兴地不得了,又是重重地一拍,差点给阿干西拍散架了:“要么说你有脑子,哈哈哈,就这么办,咱们今晚就搬过去,万一他看见了想要拒绝还写了回信呢,咱们现在就过去,让他措手不及,咱们就以慰问友军为名,走走走,收拾东西,快点的”国王说着就出了阿干西的营帐。
当天晚上,乌比斯全军悄悄摸摸地撤出,饶了座山直奔布怀内特部队的驻扎地。
安南城守城的将士夜里没有看得清情况,乌比斯的驻扎地离他们还是挺远的,清晨一看,乌比斯全军的营地都消失了,士兵们都懵了,火速上报给城卫将军,城卫将军上城墙一看,果然如此,内心存疑,他正准备再往上级汇报,结果,另一边的士兵传来消息,乌比斯的军队全部驻扎到了城墙的南边。
“什么情况!”成为将军看着几百米处的西军从几万人一下增到了几十万,营帐连天,看都看不尽,他有点不知道乌比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知道,晚上还没什么动静,早上起来就是这样了。”士兵们汇报道。
“加强南墙守卫,我立刻上报给城守!”城卫将军只能暂且下达这些命令。
一早起来,除了安南城的将士们懵了,西军也懵了,早上起来一出营帐,后面居然多了这么大一片,他们甚至以为产生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