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都是那么得凄冷,纵然死前那么风光却死后连自己的身躯依然无法确保自己的身躯不被人玷污。
“人可悲。”
花奕寒在悲叹,不仅仅在叹白天的那三名突厥人更是在叹自身。
自身依然是孤独着纵然他很知道有个女人在等待着他,她很美丽很贤惠花奕寒细思回想依然无法找到一个词能够完美地概括这个女人。
对他而言,这个女人就是他的福分,纵然他可能无法承受。
想到这里,花奕寒饮得更多了,因为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这里又回归到孤独了。
月色透过直棂窗温柔抚摸着花奕寒,花奕寒没有一丝醉意,但他已经饮了十坛酒。
白天还染红的酒楼早就依然被人清洗干净,就如同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这种手法确实很完美,完美得令花奕寒更加想要饮酒。
假若自己死后或许亦是会受到这种待遇,会受到被人扔进井里面的待遇。
他恢复孤独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只有孤独才能够杀死一个人。
那个人实在是太传奇了,他所做的事情都太完美了,以至于花奕寒会将他设想为一个绝对无法杀死的人,只有这样子他才能够不轻视他。
因为花奕寒也太传奇了,世上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做到躲开他的刀。
但与之对比,花奕寒自己也已经有些败了。因为他亲眼看见了那个人的剑法,他的剑法实在是太妙了,而且花奕寒一直坚信一个真理——剑永远会胜过刀。
他太久没有看见用剑的人能够做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