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我的面就夺舍,这小别致长得还挺东西的。”张书营一眯眼睛,抄起负在身后的金钱剑,信手把雾气劈散。
金钱剑带着锐金之戾气,摧枯拉朽的把梳妆奁也劈成两半。
“啊痛……好痛……”那团黑气都不等成形,便哀叫一声散在了空气中。
空气中便飘散这一股焦炭味,闻了会让人有点恶心。
我被他的强悍实力震慑的心神都是一颤,又立马感激的朝他鞠了一躬,“谢谢你,我……我真没想到,你会灭了狐祖的残魂。”
刚鞠躬完,我就狼狈的干呕起来。
张书营受不了大怒,“我靠,跟我说一声感谢,都能恶心的你吐了??你这小娘皮,没你这么没良心忘恩负义的,你想气死我吗?”
“不是,我妊娠反应,房间里空气太糟糕了,我才想呕吐的。”我干呕的不行了,鼻涕眼泪全都流出来,整个人昏天黑地乱七八糟。
我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应该是昨夜跟实力强悍的张书营对招,所以弄的他精疲力竭,现在昏睡不醒。
此刻他胎息无比的虚弱,我受一点外界刺激,妊娠反应都会无比的严重。
张书营捏住我的手腕,号了下脉,便把我拉出去,“你肚子里的蛇娃昨天打了我,受了不轻伤,真是不自量力。”
“我家团子还不是为了保护我,我手都让你捏断了,到现在都疼的要命。”我那只断手被打了夹板固定,但是动一动还是很疼的。
张书营拉着我的手腕,直接带到了外面院子走走,“先别呆在屋子里,到外面逛逛。”
小院青砖铺地,砖缝里长着翠色青草。
几块菜地里种着的豆子和丝瓜,正开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