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簪荷性子有些怕生,虽然二人逐渐熟稔。
但是认识的时间还短,她拘谨的跟我保持距离。
我转身,故意朝向她,“簪荷姐,你饿不饿?”
“你饿了吗?你饿了,就吃点东西,我……我实在吃不下东西。”白簪荷道。
此时此刻,以白簪荷的心情哪里吃得下东西?
我是故意这么问的,她不饿,不代表植在她身上的黄皮子不饿。
于是,我摇了摇头,“我中午吃的太饱,啥也吃不下,你要是饿了,自己醒来吃粘豆包。”
听到粘豆包三个字。
白簪荷清澈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红光。
感受到黄皮子饿死鬼投胎般的目光出现,我唇角一勾,心满意足的合上了眼睛。
白簪荷虽然没什么睡意,但是她这几天被折腾的够呛。
好不容易暂时摆脱了黄皮子的附身,在床上辗转了几下终于睡着了。
她睡着了以后,被窝里没人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