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看看。”
裴修不假思索,放下报纸,起身,阔步走向了为官柔特设的封闭房门口。
秦海露也从厨房里钻出来,迷茫地问,“修儿,怎么了?”
“她发疯了。”裴修邪魅勾唇。
“啊?”秦海露大惊,“要不要送医院。”
“我没疯!你们才疯了!”里面传出来官柔的怒吼与咆哮,“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我要憋死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秦海露猛然觉得这个婆婆有些陌生,难道真的是被关疯了?
“把门打开。”
裴修给过命令,佣人立马拿钥匙,将外面新加的一个锁枷打了开来。
如同见到曙光,官柔披头散发地冲了过来,“让我出去!”
却被裴修一把捉住手腕,潭眸阴鸷地盯紧了她,一字一顿地道,“你已是笼之鸟,在劫难逃。”
“你……”
官柔惊恐地躲开他的眼神,心里藏着不敢问出口的句子,“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然而。
一切都写在了裴修的神态之。
他暴怒地抽手,将官柔甩到那张被她揉乱发皱的床单,厉声地道,“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你还能苟延残喘几日!”
说罢。
他便气魄非凡地扬长而去。
秦海露看得不明不白,隐约觉得,这不是孙子孝顺奶奶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可,怪的是,官柔居然不吵不闹了,听话地躺在床,一动不动。
佣人在后面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