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吗?看过这些,你再做决定。”他起身把刚才拿到的资料给她,并扶她坐起身。
女人拿出里面的东西,上面写着骆希伊与方志远是什么关系,他们隶属的组织,还有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详细的都在里面。
甚至连她怎么出事的都记录在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都已经放弃了,我只是想要完成我的梦想之旅而已。”
“有些事情不是你放手就能解决的。你可以选着重新站起来,重新生活,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你一直躺在这张床上直到老死。”给她自己选择。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恨,以前那个为着别人着想的那人人已经被他们扼杀了。
“我看到了你的答案,你要走的这条路会很辛苦。”他不希望她这样。
“是他们施加给我的不是吗?是他们不让我好过的不是吗?那么我还要去顾虑他们什么呢?”女人被仇恨蒙蔽的心智。
“我会尽快安排鬼医给你动手术的。”
“谢谢你把我从一个地狱里拉出来,又把我送进了另一个炼狱。”女人很想当初就这么死掉的话,那么今天的她就不会有如此多的痛苦。
男人不说话,起身离开。不管将来她是不是会恨他,他都不会后悔。他拿起房内的电话,拨通了他父亲的电话:“父亲,您到家了吗?”
“还没有。”
“我愿意接受父亲的安排,替你掌管‘龙腾’,不过我有个条件。”
老人听到他答应了,很是高兴:“好好好,答应了就行,不管什么条件,都没有问题。”
“我需要‘龙腾’来打进中国市场。到时候哥哥如果干预我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丑话说在前头。
“哈哈,你就放开手的去做吧。”他默许了他可以杀他的亲生的儿子:“我会安排继承仪式,到时候准时出席”。
“是,父亲,我就不打扰您了。”男人挂断电话。在他看来所有利益与权力都高过爱情与亲情。
这样冰冷的世界里他已经呆腻了。
夜,忽然一道闪电滑过,巨大的闪电撕裂了黑暗,在浓密的活动着的黑云里,疯狂的闪烁。接着一声巨响,犹如排山倒海,滚滚而来。
骆希伊被惊醒,身上因为出汗而黏湿,额头上冒着冷汗,她看向外头的寒光,仿佛一把把利剑,巨雷震得她心收紧。
心中滑过一丝不安,刚才的梦中有人要问她索命,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嘛?顷刻间,暴雨像瀑布似的倾泻下来,雨点像密集的子弹一样噼里啪啦的射来。
她抓紧身上的薄衣,不断涌现的害怕让她觉得肚子好痛,越来越痛,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她顾不了那么多,拨通了阮宇杰的电话。
半夜接到骆希伊的求救电话后,阮宇杰马上赶到了她家,并送她去医院。这个时候,只有寥寥无几的值班医生与护士。
值班医生拿着听筒在骆希伊身上划来划去的听着:“医生,我是不是要生了?,我觉得肚子好痛。”
医生收起听筒:“来,跟我做深呼吸,吸呼对,就是这样,很好,再来一次。”骆希伊在医生的指导下,做了几个深呼吸。
“是不是觉得好多了?”
“是。这是为什么?”骆希伊不解的问?
“可能是你情绪太紧张了,孕妇进入这个阶段会这样的,不要慌,不用把那些不正确的知识强加给自己。”
听到医生这么说,安心了许多:“那么我真的没事?”
“放心吧,没问题。”医生笑着离开。
阮宇杰走了进去,关心的问:“医生怎么说?”
“心理作用,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你,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找谁。”那时候她只能向他求救。
“身体没事就好,别担心,我们回去吧。”阮宇杰搀扶她起身。
“谢谢。”
他们离开医院,阮宇杰开车把骆希伊接到了他的别墅,在门口她看到展乐瑶在门口等候着。
阮宇杰扶着骆希伊回来了,小瑶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有点不是滋味:“身体没事吧?”
“医生说没事,我先把希伊接过来住,我担心她一个人出事。”阮宇杰说出担心。
“嗯,我去准备一下,不要去吵到王妈了。”人命最大,如果孩子早产就不得了的事情。
“谢谢。”骆希伊心中想着:展乐瑶,我又住进来了,这里注定是我的地方。
“不用客气,你的身体比较重要。”小瑶也没把她当回事。她没办法体会一个孕妇在思维,也没办法体会一个奸恶的孕妇的想法。
自这以后,骆希伊名正言顺的住进了阮宇杰的别墅内。同住一个屋檐下,她们也不会有很多的交集。碰面了也只是场面上的招呼。
有时候去找郭胜男跟姚纯的时候,说到这个事,她们都会很气愤,为她打抱不平。
“你怎么可以让她住进来呢?”姚纯受不了的说。
“她都快要生了,孕妇最大嘛,而且这是我们欠她的吧。”她也不确定,为什么宇杰三番两次的会这么顾她。
“孽缘”郭胜男就总结两字。
“胜男,你跟臧威好像很稳定了?”这也是宇杰在闲聊的时候告诉她的,不过她觉得挺好的。
“额,看他那么真诚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将就着了。”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脸上还是显出幸福的红晕。
“女人啊,口是心非啊。”姚纯直直的点破。
“你也别叫,你不也怀孕了,你老公墨龙死活都要把你捆在家中让你安胎。”郭胜男不急不躁的说出姚纯的怀孕的事。
“你们都好幸福。”小瑶很羡慕他们之间的互动。
“怎么了?阮宇杰对你不好嘛?我去废了他。”姚纯立马义勇当先。
“你坐下啦,你是孕妇,动作还那么粗,以后宝宝是男生也就算了,是女生的话一定会被你感染的啦。”看着姚纯的动作,小瑶真是为她捏了把冷汗。
“那你说,到底怎么了?”
“我觉得我们直接没有激情。从我云南回来到现在,我们一直都分房睡的。我不知道以前我们怎么样?但是回来后他没有碰过我,是不是我让他不满意?还是说他有隐疾?”她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