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好。”
“对了,楼宇哥呢?最近都没有联系上他,电话也打不通。”
“不知道,他昨天还来看过我。你们最近都没有见面吗?”
仇小丫喝了一口水,摇摇头,“没有。”楼宇哥是不是生她的气了?都好些天没有联系她了。
“你现在跟楼宇哥如何了?”王莎莎一副想听八卦的样。
“什么如何了?”仇小丫觉得莫名其妙。
“你们没有交往吗?”
“没有啊。”
“那前段时间看你们好像有要交往的趋势啊,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仇小丫笑笑,不说话。或许就是她的摇摆不定,让楼宇哥生气了吧,总是给他希望,又让她失望。但是现在不会了,仇小丫已经明确了自己心的想法,不管郎辰烨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她这辈心里都只有他,不会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希望小小丫可以理解她。
仇小丫笑笑,不说话。或许就是她的摇摆不定,让楼宇哥生气了吧,总是给他希望,又让她失望。但是现在不会了,仇小丫已经明确了自己心的想法,不管郎辰烨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她这辈心里都只有他,不会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希望小小丫可以理解她。
王莎莎叹了一口气,“真是不明白你怎么想的,楼宇哥那么完美的男人,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对你痴情,多少年了啊,心里一直只有你。”
仇小丫依然只是笑笑。
“哎呀,你倒是说句话嘛。难道你以前的男朋友真的就那么优秀,比楼宇哥还好吗?”
“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在乎他优秀不优秀的。哪怕是缺点,也会爱。”她不敢说辰烨比楼宇哥优秀,但是她只知道,她的心里只有辰烨,“我跟楼宇哥这辈,只能是这样最好的朋友,而且我真的把他当哥哥。”
“真的?”王莎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喜悦。
“恩啦。”
“那如果你不珍惜,可别怪我把楼宇哥抢走哦。”
仇小丫惊讶的看着王莎莎,“你喜欢他?”
王莎莎抓了抓额前的刘海,眼神有些闪躲,“哎呀,开玩笑的啦,好了,我先去插花了。”
仇小丫看着王莎莎在花丛窜来窜去的身影,心想,如果莎莎跟楼宇哥交往,也是不错的事呢,两个都是她的好朋友。
走出花店,外面阳光明媚。
仇小丫手捧了一束花,拿出手机再一次拨了一下任楼宇的电话,依然是关机。
既然他昨天都来看王莎莎了,那说明他没有什么事啊,可是为什么会关机?难道真的是生气了?
因为小小丫身体行动不方便,锦批准仇小丫放假,一直到小小丫的身体恢复了再去上班。
她无聊的踢着路上的石头,那么多别人羡慕的特殊待遇,可是谁知道她心里的苦啊,哎……
郎氏集团总部。
任楼宇的车倏然停在门口,他下车气冲冲的直往楼上冲。
刚走到总裁办公室外面,就被莉莉拦住,“请问您找谁?”
“我要见锦。”
“请问您有预约吗?”
“让我进去。”一向温儒雅的任楼宇,变得毫不讲理,他直接朝办公室冲去。
“诶,您不能进去!”莉莉没有拦住他,他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锦正在接电话。
莉莉连忙低下头,“总裁,对不起,他非要闯进来。”
锦挥挥手,“没事,你出去吧。”
莉莉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锦放下电话,靠在椅上,十指交叉。
“郎、辰、烨。”任楼宇一字一句的喊出他的名字,锦眉头一挑,犀利的眼神看向他。
两个男人对视了几秒,锦轻笑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这话该我问你!”任楼宇走过去,一把抓住锦的衣领,将他从椅上拉起来,“为什么不承认自己就是郎辰烨,为什么要这样折腾她!”
锦推开他,优雅的理了理衣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啪的一声,任楼宇扔了一份件夹在桌上,“那天在医院,明明就是你献的血,小丫在阿尔卑斯山看见郎辰烨的那一天,你也在阿尔卑斯山!”
锦危险的眯起双眸,“你竟然调查我?!”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任楼宇气得双眸通红。
“好笑,这能证明什么?”
“对,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你就是郎辰烨,那么你打开这件看看。”任楼宇指了指桌上的件。
锦不动声色,“我没时间跟你玩。”
“那我让你看清楚!”任楼宇打开件夹,从里面拿出一些资料,打开放在锦的面前,“看见没有?亲鉴定,直系亲属!我忘了告诉你,那家医院的院长是我的大学同学。”他狠狠的将手的资料扔在桌上
锦倒是出奇的冷静,其实他早就想到自己会面临这一天,“对,我就是郎辰烨。”
“你当初不是很爱小丫吗?为什么要这样来伤害她!?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我当年就不会放手!”
锦站起来,微微扬起下颔看着他,“你当年难道就放手了吗?如果不是你!我跟她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什么意思?”任楼宇有些不明白。
“呵,你们做的那些好事,我不屑再提起。”
任楼宇想了想,“因为那天看见仇小丫在我家里对不对?”
锦不说话,脸色阴鸷。
“好!郎辰烨!我今天就告诉你当年是怎么回事!”于是,任楼宇压抑着心里对锦的怒火,耐心的跟他解释,“那一天,我刚回来,小小丫说给我煮咖啡,然后不小心咖啡洒到了身上。因为我刚完成一个项目,几天几夜没有睡觉,刚下飞机又很累,所以我去洗澡,一时糊涂竟然忘记拿衣服,没办法我只好裹着浴巾出来,而小丫也已经换上了我的衣服,她的衣服正在烘干!”
锦听完,有些惊讶,脸上很快又浮现出讥讽的微笑,“你以为哄小孩吗?”
“信不信由你!”任楼宇挑衅的说,“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怎么做取决于你,如果你还是这样,那么就别怪我将她抢走。”
“站住!”锦叫住已经走到了门口的任楼宇,“你说的……全是真的?”
“千真万确,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自己去告诉她。我不会多嘴说什么。”任楼宇离去,这是他做的最后一次退让。
如果郎辰烨这个混蛋还不去争取,那么他就不会客气了。
锦重重的跌坐在椅上,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光束下飞舞的粒粒尘埃幻化成千万银针,尽数扎进了他的身体里,无法察觉的伤,无法形容的痛。
事到如今,他该怎么去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