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城危险得哼了一声,“嗯?”
萧沐月见此,急的直抓脑袋,“哎呀,我的意思是,在哪里见过他,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又想不起来,可是我又没见过他。”
墨千城抿了抿唇,看着挠头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熟悉?何止是熟悉,这人就是昨晚放火的人。
虽然墨千城知道这点,却没有告诉萧沐月。
他之所以带她去阁楼,是因为她对这件案子有兴趣,可是,他不会把她带进危险之中,否则,也就违背这次将她带着的愿望。
回城之后,两人在路边随便买了几个肉包子,权当做早餐。
可怜萧沐月想了一早上,也没想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那个男人。
没办法!
实在是她的记忆太混乱。
既有前世的记忆,又有原身萧沐月的记忆。
就是她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见过那人,又或者是个巧合。
回城之后,两人并没有回客栈,而是在镇上转悠。
即使在白天,桃源镇也不热闹,到处笼罩着死亡的恐怖,行人匆匆,路上虽然有摊贩,可买东西的人不多,看起来很是诡异。
一直到正午,回客栈,再也没有任何发现。
午饭后,萧沐月在房间里午休,墨千城则是离开房间,去了寒溪的房间。
房间里。
寒溪拱手禀告:“王爷,和我们发现的一样,又是一个一刀致命,刀刃很薄,几乎看不出伤口,却要了人命,所以看起来像诅咒。”
墨千城问道:“官府那里呢!为什么连仵作的记录都被撕毁几页,而且前后笔迹不一样。”
墨千城说的是,前一日,他们在府衙的卷宗阁楼里,看到的仵作验尸记录,不仅前后笔迹多处不同,而且中间被撕毁了几页,大约是很重要的内容,被人毁了。
而毁掉记录的人,就是府衙里的人。
寒溪道:“官府那里还在查,不过据说,从一年前开始,府衙里就连续换了三个仵作,如今这个仵作虽然经验丰富,可早已到了老眼昏花的时候,身边带着的人,更是鱼目,一窍不通,而据说这一切,都和一个人有关。”
“谁?”
寒溪顿了顿,吐出一个人名,“陆非天。”
寒溪解释道:“这是桃源镇县令的公子,也是县令陆永年的唯一公子。多年游历在外,却在一年前,突然归来,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也就是他回来不久,开始有少女失踪的事情发生。”
结合府衙的态度,寒溪想说,这件事很可能是包庇。
县令陆永年知道什么,所以包庇——
墨千城没有开口,目光深邃得令人难以琢磨,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有证据么?还是你的推断。”
寒溪脸色微微一滞。
墨千城见此,便明白了,“继续查,务必要拿到证据,否则没有理由令人信服。”
随即,走出。
墨千城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萧沐月不在房中,床榻上空荡荡的,连忙上前去检查。
床榻上,已经没有多余的温度,而且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