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梓神色认真正经无比,说道,“事情要一步步来,咱们先把这酒楼的买卖搞定后再谈其他的。”
张武能惊的一下差点没被茶水给噎死,这八千八百两的酒楼买亏了,但是若想要赌坊的生意蒸蒸日上,就要按照才梓的意思来,若是不按照他的意思,这赌坊怕是怕是困难重重。
所以做生意必要要把当地有名望的人以及官宦巴结好,但是,十家赌坊终身的税收加起来的话其实也值不了多少银子,主要还是以此来拉拢的桥梁。
张武能思索片刻后,回答道,“这以后的赌坊税收终身全免?”
“我也是个生意人,知道张老板信不过我,所以我们要立一个字据,这承诺免去你终身的税收,我若是反悔就属于违约,赔你五万两白银。但若是你要中途撤店不做,也属于违约,要赔我五万两。”才梓脑子快速思索着,这才是重头戏。
张武能一听这意思,深知被套的深呐,那开店投去的五万两不能打水漂,“公子,撤店我也要赔偿,你这是不是太不人道了点?”
这奸诈的张老板强占别人绫家的产业,有想过人道?设计独垄三家合营,哪里又体现了人道?对付你这种人渣谈什么人道?
但若是乖乖听才梓的话,这东厢的赌坊确实可以赚钱,只是被才梓利用了而已,早在云台郡青楼时,他就是在谈生意。
他说道,“咱俩老朋友了,那扑克牌合作不也是让你赌坊生意蒸蒸日上么,还信不过我么?好好做生意,我不会亏待你的。”
张武能一听当即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当初为何要让自己先把店铺开起来,纯粹就是给可枣子在将张武能给套住,若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办,这东厢本就是苏穆管辖范围内,没有官场上的庇护,撤店是迟早的。
“爸爸,你这算盘打得好,我张武能也不怕实话说出来,这点银子其实对于我张家来说,九牛一毛,你掌控不了我。”
“当真?”才梓见他捅破了纸窗户,一脸笑意问道。
张武能见好话说不通,恢复了他暴发户的姿态,重重一拍桌子,怒瞪才梓叫嚣道,“区区几万两而已,老朽扔了也行,全大华处处都要我张家产业,你可知道?”
才梓乐得不行,品着小茶,“那你可知道张家经营赌博行业凭的是扑克牌扎金花,若是我告诉你我这里还有十多种玩法,你,害怕吗?对了,那麻将你可能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受欢迎吧?”
“所以,张老板我还是很感谢你把扑克牌普及市场,没想到你居然将扑克牌做成了主业,要想改行做其他的赌具,你认为我会眼睁睁看你转型吗?”
“总而言之,请张老板诚信经营,别再搞那些吞并的游戏,因为你张家的运营早就被我控制了。”
才梓全程都是漫不经心说道,要说他能说出这最后一句话,完全就是东厢改革时计划的,所以与那皇上的谈判多多少少也有这个目的。
“你!好一个神灵爸爸,老朽家财万贯不怕破罐子破摔,你的背景老朽早就查过了,就凭你惹了青玉教这事,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喝!”张武能气的瞪鼻子瞪眼,长袖一甩怒指才梓。
才梓听他这样说更是漫不经心,心里好笑,“找青玉教做靠山?呵呵,对了,今日青玉教的教主还和我斗气来着,把我拒之门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