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刘大人偷偷给张正仁使了个眼色,暗示赶紧回绝。
张正仁领会其意思,当即后走上堂来说道,“爸爸,这里是公堂,你辱骂朝廷命官,欲意何为?”
爸爸?
刘大人一惊心一抖,难道这能言巧辩之人是东厢神灵爸爸?苏穆的女婿?
他吓的直吞口水,冷汗直流,赶紧让师爷把山河蜀绣拿上公堂,随后整理一下官帽官服,起身颤音对衙役说道,“快给爸爸上座……”
此时,站在堂下远处的张正仁心里那个恨啊,没想到这狗官软弱到这种地步。
他思索良久后,便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少说也有几千两,在手里晃了晃。
刘大人那个眼神十分之灵光,当即跟旁边的师爷说道,“快去问问张公子是什么意思,这边我拖着。”
没过一会儿师爷回来了,还偷偷摸摸塞了几千两给刘大人,悄悄说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张正仁奉上五万两。
刘大人心里贼笑不已,这买卖可和一个小小芝麻官的收入存在天壤之别,管他神灵是谁,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他更是涉足已深,“这里是公堂,还请帅哥爸爸退下堂去,本官自会秉公处理。”
“也对,那我就在堂下看你如何秉公处理。”才梓先行退下去,看看再说。
刘大人惊堂木一拍,“陈秀秀,本官再问你,你的同谋者是谁,如实招来,免得遭受刑法。”
才梓一惊,问题变了,他环顾四周寻找那张正仁。
此时陈秀秀心灰意冷,“大人,这真是民妇亲手刺的刺绣,前些时日他们三人确实买下这幅刺绣,但是——”
话未落。
哒!
“既然东西已是张家之物,本官宣判陈秀秀犯下偷窃之罪,按照大华律例,凡偷盗三两银子价值以上,砍去双手,即可执行以儆效尤,退堂——”刘大人扔下令牌。
随着刘大人判定陈秀秀的偷窃罪,要砍去双手,三赌王和张正仁一阵奸笑,看了看才梓退下堂去,当即匍匐在地奉承道,“大人公正廉明!”
堂外群众一阵唏嘘,连神灵都被赶下堂去,纷纷围着他询问怎么回事。
堂内,刘大人令牌一扔,陈秀秀暗自抹泪,贫穷百姓还真不能妄想创造伟大有价值的东西,那副刺绣她绣了十年,最后也因这幅刺绣失去双手。
“等等!!!”才梓又冲进了大堂,心里想着,这林婉仪办事效率不高啊,难道她就相信我能独自搞定?
大家齐刷刷望向他,他说道,“大人,我等不服。”
“哈哈……我三兄弟又不是告你,你有何不服?”三赌王跪在地上质问道,按照张正仁嘱托,他肯定会为陈秀秀挡下偷盗罪,到时候不仅能打压他,还能把林婉仪牵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