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三品尝完蛋炒饭料理后感觉身后有什么人在观察着她。
「士道同学在吃饭的时候站在别人身后可是不礼貌的举动喔。」
「不…狂三…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之前不是说过的么?就是来体验一周校园生活摆了。」
「你的话能值得我相信吗?」
士道把手一摊,这样说着
对于这点狂三只是显得无奈地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就跟默认差不多地低吟着
突然——
狂三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脸微笑
「士道同学你说说对于精霊们而言你的看法是什么?」
「这……啊,对啊!她们有时欢笑有时恶作剧有时闹心也会哭泣,就跟正常的人类少女一样没有区别…」
「这便是士道同学对精霊的看法……吗?那对我有什么看法吗?」
既然问到精霊那么很难不想象狂三会问这个问题,但霎时间士道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自从第一次在来禅高中二年级碰到狂三,然后亲眼见到狂三被真那所杀,之后又在学校中重见
要说看法短时间可能还真找不到适合狂三的词语啊。
「要是我不是精霊?就单单是普通的人还会如此的注意我吗?请告诉我,士道同学,我想知道……」
结果精霊都是人类变的』二亚的话在士道脑中无限循环
也就是说狂三也是吗?
轰隆——
「给我适可而止!并且离开我的兄长大人身边。」
随着这声音,天花板被魔导炮打穿,剧烈的塌陷声把狂三的话题终止。
从烟雾缭绕塌陷的地方,出现一个身披机甲的单马尾左眼有一颗泪痣的少女,她挥动着魔导炮指向士道,不…正确的应该是士道后边的死敌狂三。
「兄长大人…砸砸…您的面色在抽搐啊,喔喔,是因为梦魇的缘故吗?真那啊这就赶她走。」
真那见兄长大人的表情越来越扭曲,拿着拖着魔导炮露出凶狠的表情去找兄长大人背后的狂三。
面色抽搐到极致的士道,伸出手扯住真那的手并把她拉回原位,用自己额头一下撞在真那铁硬如合金板的额头上
「我说……适可而止的人是你啊,放着大门不进,每次每次都是撞坏天花板!修理起来很麻烦的!」
士道捂着红肿的额头眼角挤出泪水,紧接着一顿讯诉。
被骂得狗血喷头的真那彻底低下头部。
「抱歉!兄长大人,给您添麻烦了!」
「话说回来,这段时间都不见你人影去那了?」
真那一直外出,总一出去就出去两三天,最近居然一连四五天不回家,这只要是个人都会感到奇怪,明明都已经退出de社了啊,应该没有必要会这么忙吧?
真那被撞的也是有点晕,晃了一下头。说
「就是去西伯利亚去换一套可以远程攻击的显现装置摆了,琴里这家伙也真是,明明知道我的弱点是远程攻击,所以为了调试就要坐飞机去西伯利亚。」
「就是……这套?」
真那的显现装置依旧是蓝白灰三原色调节成流线体的机身,只是头部加了一个头盔,怪不得刚刚会这么痛,左手手背加上三管的紫色魔导炮,右手也稍微改了一点,不再是固定的镭射振动剑,而是变更为自由手持类跟血红差不多的镭射剑。
真那猛地点了一下头,并且兴奋地指着这套新的显现装置
「兄长大人!兄长大人,这套其实还没有取名字,帮真那取一个吧……」
「啊!肚子好痛,虽然很想帮真那取……不过,不过…厕所,厕所!对了,狂三,请务必帮她的新显现装置,取个不差的名字……拜托拜托!先撤啦……」
刚说完,士道就捂着肚子表情歪成八字一溜烟就跑进洗手间
留下视彼此为死敌的两人,犀利的眼神磨出炙热的火花拼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