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只留了两辆摩托,将剩余的全部拆了,饶他们一命但又怕他们整出什么幺蛾子,这还真是头疼的事。
拆完车,便与夙七冥驾着仅剩的两辆摩托,一并离开了青云镇。只留下瞪大了双眼,因倒吊而脑充血并且涕泗横流的闫浩。
“安辰!”
“嗯?”
“你名字怎么起的?”
“你有病?”
“我认真的。”
“天之生我,我辰安在?”安辰的思绪一下回到自己在安家的时候,听爷爷讲过的那句诗,也是其名字的由来。
“呃呃呃,什么意思啊!”
“多看点书,《诗经·小弁》自己看。”说罢便猛加油门,摩托便伴着轰鸣声疾驰了出去,留下一路尘土。
“呃呃,你这……,等等我!”
傍晚“喂!我说,赶了一天的路了,这距离郾城还有好段距离,不如休息一晚?小声嘀咕:什么狗屁'黑狐',穷的连油都加不起,害小爷我走那么远的路,累死爷了”
“好”
“……这么干脆?”
“走,去前面那片树林。”
“为毛?”
“你傻啊,我们现在得罪了'黑狐',况且韩家的人应该也在追杀我,你敢睡在戈壁滩上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呃呃,你还真是有心眼啊,等等,我去小便。”说完便向一边走去,自从遇到安辰起,夙七冥便发现这蓝发少年城府很深,有着和他年龄不相符的心智,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这个以读书为耻的社会,这他丫的居然读过那么多?怪物,简直是怪物。“阿嚏!这咋那么冷,不管了,先去树林,喂!不等我!”夙七冥在后面嘀咕着追进了森林。
“就在这吧!这里地势较高,像这种树林还真是奇怪,按理说,木属阴,但也不该如此偏寒,而在这偏寒之地却又有着阳点,四周是戈壁滩,蒸腾植物的蒸腾作用不会这么强烈,夜晚应是凉下来才对,可为什么刚刚经过时偏偏温度丝毫不减,难不成有人为的循环系统?嗯……什么呢?”安辰暗自揣摩着。
“喂!想啥呢,还不快把地打扫一下,小心树叶上的毒虫。”夙七冥在一旁说道,但他发现安辰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
“喂!跟你说话呢,有点礼貌好不!”夙七冥上前掐住安辰的肩膀摇晃着吼道。
“哦哦!好”安辰先前的思考过于集中,被这一晃明显发懵,一脸茫然,转然问道:“内个,你刚……说啥?”
“我说,你傻咩?咦?”夙七冥发出淡淡的惊讶声。
“怎么?”安辰上前问道。
“这……是……啥玩意?!!!”夙七冥蹲在地上低头看着地自言道。
安辰上前一看猛然瞳孔收缩,这分明是一幅八卦图,井然有序,倒像是,一个封印!这种东西安辰本来是不相信的,但这确实像是小说里写的那样。
安辰轻轻将裸露在外的一块石阵上的土拂去,但因为年代过于长久,四周早已是顽固的积土,但终不可用蛮力擦去。“七冥,给我瓶水。”
“诺”说罢夙七冥便从身后的背包中抽出一瓶水扔了过去。
安辰顺手一接,转瞬甩了回去,吼道:“我左手不方便,你不知道?拧开!”
“……怪我咯。”
“等等,你的水怎么那么凉?”
“哦?正常啊,一直在我背包里放着,前面在戈壁滩上就感觉有个地方很凉,进森林就更凉了,有什么不对,我说你别疑神疑鬼了。”
“停,你刚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