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的话一遍一遍的在楚子墨的脑海中回响，楚子墨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抓着，随便一捏就有可能会碎。
他知道苏玥染能逆天改命，但她现在能用的次数太少太少了，除非逼不得已，否则他也不建议苏玥染随意的使用。
“原来纯善之女与至恶之女只不过就是一念之差……”
苏玥染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世间不管是多么纯洁的东西，一旦染上了邪恶就得被彻底的毁灭，但她绝对不会让云儿被毁灭的。
“纯善之女可以转变为至恶之女，但至恶之女却无法转变为纯善之女。你要是寻到了至恶之女，直接挖了她的心，不需要客气。”
楚子墨的话已经意味着他的妥协，苏玥染改变了他肮脏的未来，这份大恩他定然要还。
如今他已经得到纯善之女，至少可以保日月神殿很长一段时间的平安，对师父也算是有一个交代了。
“你要纯善之女我能理解，可这至恶之女，只对魔宫的魔有用，你要来作甚？”
残卷记载日月神殿是一个很纯洁之地，他们要纯善之女无需置疑，但若是将至恶之女也留下来，对日月神殿而言绝不是一件好事。
最简单的便是至恶之女与纯善之女是不能离得太近的，否则就不是纯善之女转为至恶之女的问题了，而是纯善之女根本无法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