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一下早朝便回了王府,来不及抖落肩上的飞雪,带着满身的寒气来到栖子堂。
几个月静心调养,好不容易养出一点肉,一场病琅嬅的脸颊消瘦下去。
“王钦,爷问你,大夫说的话可信?”
“王爷,您就放心吧,给他们一百个胆子这样大的事他们也不敢乱说。”
弘历撩开门口挡风的帘帐,屋内经久不散的是特调的熏香和苦涩呛人的药味。
素练正跪在给晕迷的琅嬅喂药,见他进门,跪着行李。
弘历捂着鼻子问:“怎么不开窗?福晋醒了万一闻到怎么待的下去?”
完全忘记了是他吩咐的,不能刻刻开窗,免得福晋着凉。
弘历环视一圈,满意的点头,室内的装饰完全被弘历改变了,从原来的低调奢华变成富丽堂皇。
见大夫有话要说,使了个眼神到了偏房那。弘历坐在椅子上,迫不及待的问:“福晋身体如何?你刚才有何发现?”
一旁的大夫:“回禀王爷,奴才刚给福晋诊脉,福晋脉象入盘走珠,应指圆滑,是喜脉!”
还不等弘历高兴,另一位大夫泼了一盆冷水,“福晋昏迷不醒,万一小主子月份大了,奴才不敢保证母子平安!”
弘历面上黑的如一口锅,紧紧的泯住嘴双手紧紧握着,微微颤抖着,“你们记得了,福晋的身体是第一位。”
他们血脉相融的第一个孩子,在她额娘的肚子里,还小的像一个豆芽,安安静静的,等不来十月的降生,因为她的阿玛是一个自私自利将她的额娘囚禁,在深沉的环境中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