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的心意等福晋醒了爷会告知的,爷还有事就先走了。”
青樱追了出来,恳求道“王爷,姐姐是不是身体好了?我也好找个时间把府内账本送过去。”
她不想掌权了,受罪又受人非议,身份不对等怎么做都是错的。
弘历将她跑出来抖落的发丝别在耳后,“这么多天,你辛苦了,账本送到我那儿吧,福晋还要修养几日。”
“多谢王爷体恤,妾身喜不自胜。”
赵大夫名祁,和富察夫人一起来的,富察夫人被太监带到栖子堂,瞧着琅嬅憔悴的样子,心如刀绞,强装着镇定听大夫的问诊。
赵祁将手帕搭在琅嬅手腕上,一炷香后“福晋病了有两个原因,一是旧疾复发,伤及自身,再加上胡乱用药,逼出小主子的脉息。二是心病,不知福晋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奴才刚才诊脉的时候隐隐受到福晋无意识的阻拦。”
“胡乱用药?”素练不解,煎药喂药的事情都是她亲力亲为都是府里大夫开的药都是好几个大夫都说没问题。“不可能呀,因为府里大夫不知道赵大夫之前开的药方,都是以滋补之物作为药引。”
赵大夫端详府内医案,指着其中药材“这不行!这些都是发物,即使要探出女子是否有身孕,也不该如此用药。现在小主子脉息强健能承受,福晋的身体却受不得!”
在弘历和富察夫人两个犀利的目光中,开药的大夫兢兢战战道:“奴才一时疏忽,太高兴于福晋的有孕之喜,没想到竟然引来祸端。求王爷夫人原谅!”
弘历对王钦摆摆手,王钦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把大夫拖了下去,大夫的哀嚎求饶声慢慢变小。
富察夫人用手帕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弘历,你府里的这些大夫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我瞧着都没个好医术,不然琅嬅怎么会病了这么久!”
弘历自觉理亏,缓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额娘教训的是,我这就出讣告,找好的大夫来。”
富察夫人“哪里用这么麻烦?你面前不就有个好大夫吗?”
富察夫人急着把赵祁塞入府,赵祁早就被李荣保买通,答应他的孙子即便是汉军旗也能在紫禁城当个有头有脸的御前侍卫,她的女儿不能在府里没有依靠,有了这个眼线,与富察家的交往就会更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