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了夏添的回归?
不不不不不不!哪有那么容易!
高兴抱着夏添的身体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向夏添展示了一个极为迷人的微笑。心里满怀激动的认定。这下夏添总不会再坚持要跟自己分手了吧?他甚至打算下楼抓着乐言帮夏添“搬家”了——当然。是从十九楼搬回到二十楼。
可是让高兴很是想不明白的是。夏添并没有如同他心里所料的那样。回应一个迷人性感的微笑。然后伸出小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乖乖的跟着他上楼。
事实上。夏添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个反应是惊骇。然后冲着高兴喊了一嗓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看到高兴满脸的愕然。夏添似乎才想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想到居然是自己要求高兴抱着自己睡了一夜。并且还用手和胸部帮高兴“那样”了一下。夏添禁不住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酒精真是个很害人的东西啊……”夏添心里默默的感慨道。虽然在高兴看起来夏添昨晚差不多是在酒醒了的状态下做出那所有的事情的。但是夏添自己却很清楚。她当时实际上还是很有些迷迷糊糊的。绝对是受到了酒精的鼓励才会那样的大胆。现在让她重新要求一遍。她都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嗯。好吧。是我忘记了……可是。你还抱着我干嘛?打算一直在这里睡下去么?”夏添回想起昨夜一切的荒唐之后。红着脸先承认了自己的想起。随后却又恢复了小野猫的张牙舞爪。冲着高兴充满怒意的责怪。
高兴心有惶然地跳下了床。然后怔怔的看着夏添。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妞儿为什么跟昨夜判若两人。
“你赶紧穿上衣服好不好?也不嫌丢人。你以为你是施瓦辛格啊?”夏添白了高兴一眼。转个身子。面冲另外一边。
高兴赶忙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回到仅有一条内裤。并且那条内裤还歪歪斜斜很是不正经的身体上。然后又坐在床边。颇有点儿胆怯的对夏添说:“我穿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心里却是真的很纳闷的。昨晚都已经那样了。虽然没有发生那种双方欢好的事情。但是那也就是一丁点儿的距离了。怎么今儿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连我打个赤膊也不敢看了?
殊不知。夏添心里还真是打鼓打地很厉害。看到高兴几乎全裸的身体。夏添的小心脏不免又扑腾扑腾直跳。脑子里不免就回忆起高兴昨晚整装待发的状态。还有自己用小手握住那玩意儿的时候的那种强烈的羞耻感。感觉到异常地不好意思也算是正常。别说是还没走到最后一步。就算是把所有的过程都经历了一遍。除非是刘筱雪那种永远要把自己伪装成一座冰山的女孩子。才有可能表现的像是之前那样的镇定。而实际上。刘筱雪的心里也是慌乱无比。只是她的控制能力远比夏添或者其他女孩子要强得多罢了。
所以夏添现在的这种表现实在是太正常了。如果经过了这样地事情。一个女孩子居然可以表现的柔情似水然后温柔体贴以及落落大方。嗯。那么恭喜某位男同学。这个女孩子要不然是那种没把身体当回事的。要不就是傻地可怜的。又或者干脆是下了个套子给你钻的。但是不管是哪种可能。其根本原因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妞儿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在你之前不知道有过多少回才能表现的如此从容了。什么?你说你看到床单上有血迹。嗯。恭喜你。这有两种可能。第一种。这妞儿是花了八十块弄了个国产货。又或者是一百六地进口货。具体是什么方面的货物。你们都知道了吧?第二种更简单。呃……只是。多少有点儿不卫生。因为你丫昨晚闯红灯了。
虽然已经知道高兴穿好衣服了。可是夏添心里还是很纠结的。转过身的速度也就异常地慢腾腾的。转过来之后。还用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子的边缘。将自己脖子以下所有的部分都严严实实的挡在被子之中。“你怎么了?”高兴不理解啊。谁叫这小子的第一次是遇到刘筱雪那样的异数呢?他看到刘筱雪的表现之后。心理上自然产生了一种惯性思维。觉得女孩子在跟男孩子发生完这些事情之后。就该满脸娇羞的躲在这个男生怀里。然后头上就顶上了贞节牌坊这四个字。
真的不能怪高兴。要怪。只能怪刘筱雪当时装的太镇定了。或者怪高兴不够种马……(高兴抱着头大声的喊冤:奶奶地。不够种马也是老子的错么?萧瑟朗桀桀的怪笑in……)
“什么怎么了?你穿好衣服还坐在这里干嘛?难道等着吃中饭啊?”夏添终于鼓起了勇气。瞪大了眼睛仿佛气鼓鼓的一般说到。
可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多少有点儿谐音歧义。这个“吃”字在这种时刻是不能乱说的!
高兴自然是听岔了意思。这小子还沉浸在自己对女孩子的理解之中呢。感觉的错位真的是很可怕呀!
只见高兴俯下了身子。凑到夏添的耳边。还很无耻的吐着气。满脸淫荡的笑容:“是呀。我就是等着吃中饭呢!”话语之间。骚气逼人。
夏添很不习惯高兴距离她如此之近。倒不是说他俩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事实上即便不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两人也已经有了早就超过普通朋友关系的近距离接触。只是。站在地上跟躺在床上。这两种近距离的方式是截然不同的。很显然。站着是很难发生点儿什么超越时空的关系的。而躺在床上。嗯。那几乎就是红果果地引诱么!(当然。有人会说站着也行。但是对于准初哥以及一个绝对的初姐而言。站着发生?那会天怒人怨的好吧?)
所以夏添此刻心里不免有些慌乱。再结合高兴那诡异淫荡的表情。夏添心里更是惴惴难安。羞急之下直接把藏在被子里的脚踹向了高兴。心里却还在同时纳闷。为啥这小子听到吃中饭会那么诡异呢?
等到把高兴一脚踹翻在地。哎哟喊疼的时候。夏添也终于反应过来了。高兴嘴里那个格外强调过的“吃”是什么意思。又羞又急。恨不能学习伟大的鸵鸟先生把脑袋塞到什么洞里去。
高兴摔倒在地也是纳闷异常。心说这丫头到底搞什么名堂啊?我不就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一句么?难道**也会被雷劈?
然后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貌似夏添的反应并不是打算跟自己兜圈子玩点儿**地举动。而是……好像真的是想赶自己走的样子!
不会吧?经过昨晚那样这妞儿居然还是铁石心肠?我靠。难道昨晚是我自己在做梦啊?可是我醒来的时候抱着她这一点总没错吧?我俩都同床共寝了。她居然还不买帐?
高兴“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夏添很是有大丈夫气概的说道:“你赶紧给我起床。然后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