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年笑的舒坦,任嘉伦也跟着开心,也终于没再像之前那样拿话噎她了。
“陈逾垣要是醒了,你会去见他吗。”
顾年年“见他干嘛,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只是昏迷也太便宜他了。”
他很满意柳春弄的回答,他冲着服务员招手,就又点了一份排骨。
“他醒了之后,警察同志会把夏缵雪劈腿的细节说给他听的而且兴许他会在监狱和徐伟碰面。”
顾年年“那他的脸不得跟绿皮茄子似的。”
“绿皮茄子可不能够,夏缵雪劈腿人数众多,要是他都知道的话,一定会觉得自己所作所为皆是笑话。”
顾年年“夏缵雪和陈逾垣也是过分,光可我一个人骗而且骗钱就骗钱,干嘛要杀人。”
“这是夏缵雪和徐伟的另一个计划,起初他们只盼着陈逾垣能够从你这里骗到钱。后来眼看着还款期限逼近,但发现陈逾垣根本没办法骗到钱。于是他们就决定执行另一个计划,骗保。夏缵雪和陈逾垣是夫妻关系,在出车祸之前陈逾垣身上有多份保险,受益人都是夏缵雪。”
顾年年“陈逾垣没死,所以她才出来给那个石墩子当小三的,甚至还想勾引你,因为你比石墩子更有钱。”
“张一磊怎么在你嘴里成了石墩子了。”
顾年年“有一个人说他还没有石墩子顺眼,所以我就借着他的话叫他石墩子了。”
“那绿豆和乌龟是怎么一回事。”
也是因为别人说的吧。
顾年年“你不要问我,我不会告诉你。”
又不是好话没法说出口,不过任嘉伦啊,跟我在一起倒是委屈你了,别人都把你说成是乌龟了。
“你不说我就问张北了。”
顾年年“他更不会告诉你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