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摸金校尉这个字眼,陈玉楼不由脸色一动,挣扎着坐起身来。
“总把头,小心伤口……”
拐子很忠心,赶紧跑过去扶着。
许长安笑了笑:“红姑娘误会了,老胡是摸金校尉,在下只是一介散人。”
“你们……”
陈玉楼下意识瞟向红姑,又瞟向鹧鸪哨,言下之意,你们怎么又认识了一个摸金校尉?
“是这样的老大,我和鹧鸪哨不是去寨子里找克制蜈蚣的法子么?正好,就遇上了他们……”
红姑简略讲了一下情况。
听完后,陈玉楼当即抱拳:“在下陈玉楼,未请教二位高姓大名?”
“总把头客气,在下胡八一!”
“在下许长安!”
“久仰久仰,三位请坐。拐子,扶我起来,红姑,你去沏壶茶来。”
“是!”
红姑应声而去。
拐子却一脸为难:“总把头,你这伤还没好……”
“废什么话?赶紧的。”
拐子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将陈玉楼扶到桌旁坐下。
“唉,陈某无能,让各位见笑了。”
换作以前,陈玉楼打死也不会说出“无能”二字,要说也是对别人说。
可现在,他的心态是真的变了。
许长安摆了摆手:“总把头言重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世间事,风云莫测。
我知道总把头的内心里一定很自责,不愿再让兄弟们去冒险。
但,如果就此认输,你手下那些兄弟岂不是白死?”
“这……”
一听此话,陈玉楼不由眉头紧锁。
他又何尝心甘?
关键是自信心动摇了。
这时,鹧鸪哨也跟着劝道:“陈兄,我们已经找到了克制蜈蚣的方法,可以从地宫进入。
如果陈兄不放弃的话,那么这一次,将会是卸岭、摸金、搬山,三派联手。”
此话一出,陈玉楼不由精神一振,脸色变得激动起来。
卸岭、摸金、搬山三派联手,天下间,还有什么墓不敢闯?
“老大……”红姑一脸期待地看着陈玉楼。
陈玉楼沉吟了一会,终于一拍桌子:“好!咱们再闯瓶山!”
拐子赶紧道:“总把头……”
“拐子,你不必相劝,我心意已决!”
“不是……”拐子抹了抹潮湿的眼角:“我是看到总把头重振信心,打心心眼里高兴。”
陈玉楼抬起手拍过去:“混小子,敢耍我……哎哟,我的腰……”
“咕咕咕……”
院子外面,怒晴鸡像个巡检的大将军一般来来回回,踱来踱去,寻找着草丛里的虫子。
不少卸岭弟子一脸好奇,站在一边纷纷议论。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这么大个的鸡。”
“对啊,这只鸡怕是快成精了吧?”
“奇怪,他们带一只鸡来做什么?难不成想给大家改善伙食?”
此话一出,怒晴鸡当即瞪向那倒霉催的家伙。
“喔~”
随之,振翅而起,向着那卸岭弟子飞扑而去。
“救命啊……”
院子里,鸡飞狗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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