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恭凌止在蓝莓娘家小木制屋,吃完了农家伙食,擦干嘴,打了一个粗鲁的饱嗝,满足的一笑。
透过另一盏煤油灯,看到莫喜已经把蓝莓待嫁之前的闺房床铺铺得平整周正,房间简陋却干净整洁。
莫喜道:“女儿呀,外面天黑漆漆的,回去不安全,要不你就别回去了,不嫌弃的话,就和蓝莓在这将就度一晚吧。
蓝莓对着莫喜道:“谢谢娘,我自己可以来的。”
“咳,你有多长没回来了,床褥你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呢。”
蓝莓一想,娘说的也对,就说了:“娘啊,您忙了一整天了,不要再为我操心了,您忙完了先去歇息去吧,我还得按照您的吩咐打发这位爷呢。”
里屋传来一句莫喜的话:“你这娃,说什么话呢,什么打发不打发,你要照生好王爷啊。”
“娘,‘照顾’一词也不准,叫侍奉,对,是侍奉。不过他有手有脚的,在莫家就得依照莫家习惯来办,他能做的,我决不插手,对吧。”蓝莓说话时,脸故意朝恭凌止傲气抬了抬。
蓝莓怪嗔道:“你来也不带个随从吗,你身份尊贵,万一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恭凌止手放在嘴边,假干咳了两声:“你就是我的亲随呀,我还要其他人做什么?”
莫喜见小两口说着长辈不宜听的话题,心里有几分明白,借故到厨房收拾碗筷后回自己房间歇息,不再干扰年轻人对话。
恭凌止随着蓝莓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你来我这里,条件有限,就暂且睡地上被呗,凑合一晚上。
恭凌止扫了一眼房间,握着拳头在嘴边忍住了笑,坏坏地说:“你莫不是想谋杀亲夫吧,这地上冰凉冰凉的。”
蓝莓正欲说,我可以给你铺——,话还没说完,扭头去看恭凌止,他已先入为主,脱了外袍,懒洋洋地撑着头躺着了,坏坏地盯着她。
“你……!”蓝莓想生气却生不起来。恭凌止学着蓝莓的口气,大声对外喊了声:“娘啊,这个房间甚好,我们先歇息了啊。”
莫喜闻之,都是年轻人,假意不做声,大意知道年轻人年轻气盛要做什么了。
晗笑着回到自己房间,灭灯睡下,也许是早起卖菜,白天辛苦了,倒在床上打起了呼噜。
听见娘的呼噜声,蓝莓才没有抵抗反抗恭凌止的毛手毛脚和不正经,小吵小闹一阵子后,恭凌止把煤油灯碾子剪灭,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冲动。
环境的简陋丝毫不影响两人的进展,挡都挡不住,郎情似酒热,妾意如丝柔。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蓝莓房里传来一声巨烈的轰塌声。
把已在同一小木屋入睡的莫喜惊醒,莫喜点燃灯,喊了一声:“女儿呀,是什么在响,要不要紧。”
蓝莓赶紧回着:“娘啊,没事、没事,我们闹着玩,把东西搞倒了。”
莫喜那边传来话儿:“好、好,没事就好。”
蓝莓忙点燃煤油灯,对着恭凌止耸了耸肩,道:“你看怎么办,床都塌了!”
“怨我咯,还不是因为你力气大,那个动作也大,不着重力才会塌的嘛,我不管,你要把它复原。”
蓝莓背过身,递了衣物让他穿上。
恭凌止坏笑的接过衣服,嘴里呢喃道:“这是什么塌,不结实。”
“没你家富有行了吧。”
恭凌止看了看塌的结构,像颇有研究的说:“如此简易,怪不得不堪重负,中间是一块木板,两头是条凳搁置,能结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