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不是编,是事实。”莫喜答道。
“你说说看,朕到底要看看你怎么圆,说不上来,立即杖毙。”
“皇上你是不是忘了齐滨和你后背上有个同样的褐色胎记,据说齐家后人都有这种胎记。”莫喜继续指正。
“你就编吧,朕懒得听你胡言。”恭凌敬说话间手撑在额头处,做出伤脑筋的忧愁。
一个大臣拱手道:“皇上,既妇人非要说皇上后背有一个褐色胎记,就给她看,否则现场就地惩罚也不迟,我想,这也是恭凌王爷也比较认同的。”
大臣的言辞是皇上、王爷两不得罪,想早点看到结果,早一点看到真相。”
正好齐滨告假赶来殿堂,忙拦截:“不可,皇上是天之骄子,怎可当众拨衣、怎可他们说叫皇上怎样就怎样?”
皇上自信背后并没有胎记,自信满满,就不信有这么巧,从没有过细了解背部情况。
真的脱了,齐刷刷的目光望过去,果真有块胎记。
满朝文武纷纷惊讶之色。
众人以为这下就尴尬了,齐滨袒护道:“区区一个胎记能算得了什么,纯属巧合。”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齐滨气愤地说道,“若不是看在是王爷的丈母娘,早就”
“早就怎样,草菅人命?”恭凌止义愤填膺地看向齐滨。
齐滨眼珠子乱转,神色慌张,有点理亏。
“能容我把齐相国当日杀戮接生婆,又把知道真相的婢女及陪伴红太妃的人赶尽杀绝的事讲完吗?
还有红太妃被皇上恩宠打动,已经不想在与齐滨纠缠,将红太妃杀害,而你—皇上进去撞见后,不但没有替母报仇,还被齐滨迷惑,助纣为虐,如此德行怎能做皇上。”
“你是谁?”恭凌敬突然明白面前的这个妇人为何懂这么多,恶狠狠地问。
“是被你们毁容险些杀掉的人,以为我死了,错,我还留着这一条命,带着红太妃的婢女还有年幼的李季逃出了宫,只是后来被追杀,走散了。”
“你到底是谁?”恭凌敬迫不及待想了解她的真实情况。
莫喜将面具掀开,众臣惊呆了,原来是被毁容的喜太妃,样子虽丑陋,轮廓清秀,众臣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你们这是在逼宫?一群乱臣贼子!”恭凌敬指着面前一干人说道。
“我们并非逼宫,是你,皇上乱杀无辜、德不配位,自认不配做皇上才会如此恐慌。我们只想讨回一个说法、讨一个公道。”莫喜继续说道。
“你们今天是在造反吗?”恭凌敬情绪激昂吼道。
一个较为年长的大臣出列拱手道:“皇上,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有这么多人来指正,正好所有大臣在此,也能答疑解惑,如若与皇上无关,皇上再来治他们的罪也不迟。”
“哈哈哈哈,朕的清白何需证明?何时沦落到让你们来撑腰。”原本计划在致谭相国和恭凌止于死地,总能除掉一个,恭凌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反转,不利矛头指向自己,百密一疏,后悔不迭。
见大臣的眼神犹如活吞了他,想了片刻,平稳下来,说道:“那就用合血法鉴定亲权关系,即我与齐相国血混在一起,观察凝与不凝以确定亲权关系。”
这一点,他胸有成竹,只要他一个眼神,办事的陆公公必然会用计,让血不能融合一起。
倒是齐滨,面色慌张,气息不均。
恭凌止观察几人的神色,上前一步道:“一器之内,真则共凝为一,否则不凝也。但生血见盐醋则不凝也,故有以盐醋先擦器皿,作假蒙混。”
“那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