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容很享受这种夫君互通情况的感觉,就是一种被重视的感觉,做女人莫过于这种被需要。
这天,夫妻倆无意中闲聊到邱凌昀。
拓跋容对邱凌昀化名留在公司存有疑虑,问邱凌敬:“你就这么相信他会在公司安分守己?”
“他那种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德性,只顾和一帮狐朋狗友吃吃喝喝,成不了大器,他那样子也只配在公司做个小职员。”
“老爷子当年把他作为副总裁挂名,而且每年都会分红他,也真是厚待他了,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拿到钱。”
“所以,他既然提出在公司做事,而且是些不痛不痒的岗位,就让他去做好了。”
“好像有一点道理。”
“等扩规项目那边完工后,让他到那边做点事,相当于是监督那边的高层,这对我们还是有点好处的。”
“你可不要掉以轻心,就怕这小子不知好歹,不领你的情。”
“放心,他若不听话,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
拓跋容望着他露出灿烂的一笑,上前给邱凌敬按肩,那样子温柔妩媚,手力恰到好处,令邱凌敬一副享受的样子。
拓跋容知道丈夫说这番话的时候,自然会有一番底气,当初,老爷子邱华为为了让邱凌远和邱凌敬两兄弟共同打理墨景时,对邱凌敬的地位起到了威胁。
邱凌远是怎么死的,他夫妻倆是心知肚明的,不就是一瓶杀人不见血的迟缓毒药吗,后期还伪装成是意外之死。
如果邱凌昀敢对邱凌敬有二心,下场迟早会和邱凌远一样,最好他老实、乖乖的安分守己,做个不懂事的弟弟、做智商一般的员工,再就是出席一些确需董事会人员出席的活动,这对他是够仁慈的了。
拓跋容一想到邱凌昀只会做些简单工种的样子,眼角落出一副邪恶的笑意。
拓跋容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要永远“绑架”邱凌昀,有一个办法倒是切实可行。
正当她想得入神,恭凌敬肩膀被她不小心力度大了一点揉疼了,“呲”了一声,将拓跋容的思绪拉回现状,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吧。”
“你在想什么?”
“你们公司有个和老爷子一起打下江山的谭国福你还记得吧,退居二线了。”
“有这个人啦,怎么了,为何突然提起。”
“他有个女儿叫谭哲燕,去年在一次宴会上,我看谭哲燕看邱凌昀的眼光格外不同,而且听说,她很爱慕邱凌昀,现在在昀景会所做弹琴师。”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说要不要我们给戳和一把。”
“昀景会所,是当初邱凌远建立起来的,想不到他死后,将股份全部留给了她的母亲和弟弟。邱凌昀是个捡漏之人啦。”
“在那种场合,邱凌昀迟早也会废掉。”
“你难道有其他意思?”
“他就是一个废物。昀景只不过是废他的一个平台。”
“我们不能放任不管,要么加速他废掉,让他把墨景的股份退出,或者把它全部买下。”
“不现实,虽然现在老爷子的股份都给了我,他只占了一小点,这一点都不能容忍,公司那些股东会怎么看我,不妥。”邱凌敬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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