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涣看着易吟,似乎要发作,但却又忍住。
这时,房遗爱也写了一首,交给燕儿。
不一会,燕儿又回来了,面带微笑。
这让房遗爱很是高兴。
心跳加快!
“燕儿姑娘,怎么样,是不是能见你们家小姐了?”
燕儿闻言,顿时收起笑容,道:“想见我们家小姐,想得美!”
房遗爱闻言,顿时一沉,道:“不能见?”
燕儿姑娘道:“我们家小姐说了,你这诗就是对仗工整,押韵而已,还不能说品了,只能说读之平淡如水,索然无味。”
房遗爱闻之,心冰凉冰凉的。
想要见这李霏霏,确实不容易啊!
燕儿姑娘又道:“不过,我家小姐说了,你这诗,比先前那位公子的要好,没叫你食屎啦!”
易吟闻言,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房遗爱心中很不是滋味。
在易吟面前,他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才能不如。
这时,燕儿姑娘看着易吟道:“这位公子,你一直哈哈大笑什么,自己不写,别人好歹写了。”
易吟道:“你一个小丫头,你懂什么?这叫秩序,要有个先来后到嘛,这两位公子先来,自然让他们先写,要不然说我抢了他们的先机。”
燕儿姑娘想了想,道:“公子说得对,是燕儿错怪工资了。”
“不打紧!”
易吟看了一眼燕儿姑娘,随即提笔写了一首。
只见他笔在纸上飞奔而来,飞奔而去。
两下就写成了一首诗!
房遗爱与长孙涣都还没有看清楚,就见易吟把诗交给燕儿,道:“燕儿姑娘,麻烦转交一下你家小姐。”
“好!”
燕儿姑娘一笑,道,“看你写得这么快,应该有点意思,不像那两位公子,写诗竟然那么难受,就像拉屎一样,能写出好诗吗?公子就不一样乐,洒脱不羁,灵动飘逸,我虽不懂诗,但想必公子的诗,一定比他们两位好!”
易吟没想到燕儿姑娘还会夸奖自己两句。
“燕儿姑娘,他们二人,怎么能与我相比,简直俗不可耐!”易吟看了一眼房玄遗爱和长孙涣。
燕儿姑娘噗嗤一笑,道:“公子,我也有同感,太俗了!”
燕儿姑娘说完,拿着易吟写的诗离开了。
房遗爱道:“易吟,你虽然写得几首好诗,但不能证明你这次爷能写好,再说了,也要霏霏姑娘看得上才成。”
易吟呵呵一笑,道:“房公子,要不我俩打一睹,就赌一百两银子如何?我赌我一定能见到霏霏姑娘,你敢与不敢?”
这时,长孙涣道:“房公子,怕他做甚,就给他赌了。”
为了让房遗爱大胆起来,也为了扫扫易吟的威风与傲气,长孙涣道:“房公子,怕什么,我也与你一起,今日就与他做赌!我就不信,他诗写得好,每一首都会好吗,霏霏姑娘也不一定能看上。”
易吟道:“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赌不赌就是一句话,不要犹犹豫豫,像个娘们儿一样。”
房遗爱心一横,道:“好,就与你打赌,我两要是输了,一人给你一百两银子,你若输了,就给我们每人一百两银子。”
“再好也没有,就这么说定了!”易吟哈哈一笑。
心情真是高兴,不仅可以见到每人,还可以赚得两百两银子。
真特么爽啊!
“别太骄傲!说不定是你输!”房遗爱看着易吟骄傲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你就放心吧,若是见不了,我易吟跟着你姓,从此改名叫房吟。”
易吟依旧骄傲的说道。
房遗爱和长孙涣正高兴滴地等待着看易吟改名。
他们都希望奇迹出现,希望易吟这一次写的诗,霏霏姑娘也看不上。
此时,雅趣阁中。
燕儿姑娘拿着易吟写的诗来到了李霏霏面前。
“小姐,还有一首。”
“还有一首?”
李霏霏诧异,“是不是像刚才那两首一样?”
“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懂诗啊,不知道好坏,但见他写这首诗的时候,非常潇洒,就像他的人一样。”
李霏霏哦了一声,道:“燕儿,你念来我听听。”
燕儿姑娘展开纸来,大声念道: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刚听了两句,李霏霏就激动万分。
等到燕儿全部念完,李霏霏激动地一下从燕儿手中夺过诗稿,道:“你亲眼看见他写的?”
“对啊,小姐,怎么了?”燕儿看着李霏霏。
她也没见小姐这么激动过。
“好诗,好诗,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