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五年,我们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剩下的五十年,我想跟你成为恋人。”
过了好一会。
计虎抱着红姐站起身,身子摇晃了一下,不敢用力气,像是怕扰到怀里正在睡觉的女人一样。
计虎轻声道:“红姐,我们回家。”
陈平安站在一旁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出口,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计虎不需要安慰。
最大的慰藉,就是把那群人送下去投胎。
陈平安把计虎送回了山庄,接着把那几个忍者从车上拽了下来。
愤怒。
陈平安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愤怒过,脑海里不停的闪现着,女人临死前的样子和计虎痛苦的哀嚎。
“我不想废话,说或者不说。”
陈平安的目光看向最左边的忍者。
忍者不屑
一笑,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八嘎。”
“砰!”
忍者的脑袋像是西瓜一样,炸裂开来,红白粘稠液体四溅而出,身体一阵抽搐没了动静。
陈平安面无表情的看向第二个忍者。
“来呀!”忍者癫狂的大笑。
“砰!”
陈平安的目光看向第三个忍者。
“东亚病”
“砰!”
陈平安撇过头看向最后一个忍者,咧嘴笑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死。”
忍者咽了咽口水,没有听懂陈平安的意思。
直到陈平安伸出手去,忍者才明白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直到陈平安离去的时候,忍者的脸上才浮现出了一抹解脱的神色,身上早就没了一块完好的肉,一堆白色的骨头静静躺在旁边,忍者像是一摊烂泥一样堆在地上。
肃杀的风呼啸着。
一栋破败早已关门的夜总会的二楼。
破旧的沙发上坐着四个人,墙角还蹲着一些,像是一个有组织的犯罪团伙。
“老大,这娘们就这么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了?早知道这样,让兄弟们乐呵乐呵也行啊?”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斜靠在前边,舔了舔嘴唇。
“那屁股,那身段,要是在床上,还不得给我舒服死啊?”黄毛说罢,双手在空中画出了一道曼妙的曲线,消瘦的脸上满是贪婪。
光头男人,轻轻推杆打进了一个台球道:“你要是想现在也可以啊,趁热来一发,但是我估计里面都撞烂了。”
黄毛笑道:“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没有这么重的的口味,不过这娘们好像是有病,把她放走了以后,我看她还做个饭,真是个吃货,临死了还不忘了吃。”
“我看她还写了个什么卡片,真搞不懂,难不成这就是什么,吃饭的仪式感?”
光头男人点上一根烟道:“过来陪我打完这杆,咱们就撤。”
“好嘞。”
这时。
“吱呀”
二楼墙角的玻璃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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