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捆绑,苏茂单膝跪在地上说道:“末将放走了施琅,还请大将军责罚!”
苏茂是自己的手下,施琅能逃跑,自己才是最大的失责。
林习山单膝跪在地上说道:“大将军,是末将失职,才会让施琅逃跑的。苏茂事前并不知情,请大将军宽恕,只责罚我一个就行了!”
海军总司令下跪,海军一大帮将军也跟着跪下求情。
一向跟林习山叫好的国防部长洪旭也劝说道,“大将军,看到林司令一向尽心尽力的情分上,还请大将军宽恕。”
郑成功看着台下跪着的一杆手下,好半天才说道,“林习山有失职之责,罚半年俸禄。苏茂事前并不知情,但私自调拨船只,罚三个月俸禄。”
林习山、苏茂也知道大将军是宽厚处理了,忙说道:“谢大将军!”
郑成功看着在场的将军,喝道:“谁敢贪污克扣士兵的军饷,我必严惩不怠,你们回去好好检查一下,施琅的事,我不希望在有下次。”
“是!”
施琅逃了,但对于其他家人就没有那么好讲了!
郑家军将士的俸禄一向是很高的,国家调查局一查,现施琅一家人贪污的数据惊人,更加令郑成功感到愤怒的是,那些调配给台湾的火器竟然有一大批下落不明。
不用说,一定是给施琅那混蛋私自高价出售了,就是不知道是卖给了清军,还是西洋番鬼。
郑成功看着国家调查家调查施琅的报告,愤怒地下令将施大瑄、施显两父子连同施琅一家大小拉出去斩示众。
施琅驾驶着一条小船,依靠熟悉的驾船技巧,在黄海三番四次躲过了郑家海军的追铺。
经过五天的艰苦逃跑,施琅终于抵达了山东的日照县。
五天内,时刻要警惕郑家海军,又要看顾小船,施琅是又饥又累。
但就是这样,施琅刚踏上6岸时,趁着驾船水兵的不备,将苏茂调拨的三个水兵一刀宰了。
为了消灭痕迹,施琅一把火连人带船都烧毁。
看了一眼冲天的火焰,施琅义无反顾地朝着日照县城走去。
……
京城紫金城南书房,索尼跪在地上,兴奋地说道:“皇上,大喜啊!”
清顺治帝放下奏章,看着索尼说道:“索爱卿,何喜事,让你如此高兴!”
索尼抬起头高兴地说道,“皇上,郑海寇自毁长城,将自己手下大将施琅逼反了。现在施琅已经投靠我大清,正在宫外等候。”
顺治帝有些疑惑地问道,“索爱卿,这施琅是何许人!竟让你如此看重,而且他又是为何叛变的。”
索尼忙回道说,“皇上,这施琅原是郑芝龙的手下,后来郑芝龙投降后,就被调拨到叛臣李成栋协助攻打广东。后来李成栋看不起闽兵,施琅气不够就跑去投靠郑海寇了。施琅在郑海寇手下多立有战功,当了台湾总督。”
索尼略略说了施琅的事迹后,继续说道,“据施琅探子汇报说,施琅的叛变是因为贪墨军饷,给郑成功逮捕了,施琅是跳海逃出来的。听到施琅逃跑,郑海寇一怒之下将他全家上下都砍头示众了。现在郑海寇的地盘正满城张贴施琅的通缉告示。对了,皇上。我军前阵子搞到的郑家军火器,就是施琅这个家伙私下贩卖出来的!“
清顺治帝听了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如此,这施琅叛变之事当有几分可信之处。但此人贪婪成性,他投靠我大清,并无何欢喜之处。爱卿为何如此看重?”
索尼拱手说道,“皇上,郑海寇能纵横多年,靠的是水师。清军不习海战,没有第一时间将郑海寇剿除,才让他成为心腹大患。施琅这人打水战是有一手的,有了他,我军就能能够训练出一支足以同郑军相抗衡的水师。而且,皇上,施琅叛变的事。我们还可以大作文章,借机打击郑海寇的威望。让天下人看看,只要投靠我大清,我大清是不会亏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