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是华清月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的真正原因。她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常的原因是因为生息的存数已经不多了。
当年华佗研究出这个方子之后只来得及炼制了一炉药丸,便被曹操那个老贼给斩了脑袋,在他被处斩之前虽然曾将夹着配方的医书交给了狱卒,托对方带到华家,交与华家的人,可惜那个狱卒并不是一个热血的汉子,而是一个胆小鬼。生怕被曹操发现自己替华佗办事,在收了华佗的银两之后就悄悄地把医书丢进了火炉了,付之一炬,以至于配方并没有流传下来,只在华家留下了硕果仅存的一炉生息丸,一共十二粒。经历历史车轮千百年的碾压,如今传承到华清月的手头上的就只剩下五粒了。而现在布从良一张嘴就要两粒,难怪华清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握着没有声出的话电话,布从良暗暗叹了一口气。
其实如果敏儿这一次不是恰巧中了毒,布从良还是有把握通过特殊的针灸之法与及中药的调理,慢慢地把敏儿的肾衰竭给治好的,可惜毒物偏偏加深了她的肾衰竭,以至于失去了用正常手段治好的机会。
看来真的只剩下换肾这一个法子了。
布从良暗叹一句,正准备将电话收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手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屏幕上所显示子出来的串码,欣喜欲狂,没有半点的迟疑,立马就按下了接听键。
“妈!”他带着忐忑,着急,紧张的心情腻歪歪地喊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华清月仍旧没有被他的话给感染到,而是十分正八经地问他:“良儿,老实告诉妈,你真的没有受伤?”
她是怀疑布从良受了严重的创伤,不敢告诉自己而已。
听出老妈有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布从良连忙回道:“妈,我真的没事,我要生息丸是给敏儿用的?”
“敏儿?敏儿是谁,你的新女朋友吗?”华清月一下子就抓到了话里的关键字眼——敏儿。
布从良说:“妈,敏儿是一个小女孩,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还没有女朋友呢,哪里又来得新的?”
“什么,小雨不是你女朋友吗?要不是你逃婚你们两个现在都已经是夫妻了。”
李雨春14岁那年,1米4高,体重二百斤,一想起当年她那个形象和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火爆性格,布从良就浑身打颤,虚汗哗哗地往外掉。
“妈,你能不能别聊这么恐怖的事情。”
他想哭的心都有了,连忙把话引回到正道上:“妈,那个生息丸,你准备什么时候寄过来给我?能不能快点,越快就越好。”
“又不是我未来的媳妇,又不是你女朋友,不给。”华清月用简单粗暴的理由拒绝了布从良讨要生息丸的企图。
布从良心里很是着急,敏儿现在的情况可是急需服药的,要是再拖下去,就是连生息丸也不见得能够起得到作用了。
想了想,布从良一咬牙,说出了一个荒唐的理由:“妈,她是你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