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郎的话,让这片小间忽然静了下来,甚至连摇曳的烛火,都险些熄灭。
“也是因为恶鬼吗?”
灶门炭郎点点头,眼中罕见的燃烧起不死不休的怒火。
“对啊……对啊!!因为那些恶鬼,我一定要找到它,找到那个杀死我家人的恶鬼,唯有它,我绝不能饶恕!!”
灶门炭郎紧紧握着拳头,手腕轻轻颤抖着,这样切的愤怒,宇之宫风棠只在樱井一的身上过,拥有这样坚定的意,恐怕面前这位少年在未来,也将有不菲的建树。
“单单拥有这样决绝的念,可是无法斩尽间恶鬼的啊。”,鳞泷左次走到灶门祢豆子身旁,将带入了角落的箱子内,也就这样次睡去。
“只有拥有大可靠的力量,我们能到想要的事,不论是匡扶正义,亦或是了结私怨。”
鳞泷左次的言下之意,两人心知肚明,对练迫在眉睫,于是两人草草的睡去,次日甚至连太阳还未升起,他们换上了干净的新衣服,各自手一柄木刀,面对面站在山后的地之上,风卷残云,刮下大片大片枯枝败叶,白雪皑皑,阳照耀下闪着粼粼的。
而鳞泷左次则是站在了远处,作为这场战斗的监视者,为了避免误伤而存在。
“允许使用呼吸法,但我们的这一次对练,还是以体术为主,身上衣物缺口率超过五处,输。”
鳞泷左次看向蓄势待发的二人,旋一声令下。
“开始!”
“炭郎,刀剑无眼,小心了!!”,宇之宫风棠轻声提醒道,面对自己的朋友,他自然是不能像对待恶鬼那残暴不仁。
可当他踏前一,手中木刀方挥出时,灶门炭郎所爆发出的恐怖度,竟是眨眼间就杀到了自己的眼下,挥出一记自下而上的挑斩。
淡黄色的木刃在中划出圆的弧形,而宇之宫风棠的反应度也是何其之快,当他意识到灶门炭郎不简单的刹那,身体是紧随其后的出了应激反应,将原本纵向的刀路行扳成横向,双手死死僵在原地,马扎稳,不动声色的,挡住了这第一斩。
“风棠,你的反应度好快啊!明明我的度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
灶门炭郎抽离出战圈,单手撑住地面,一个扫堂腿,直接将巨力伴随着肮脏的泥土倾斜在宇之宫风棠的右臂袖口,后者后退数,却全然不在乎袖口的肮脏,朗笑阵阵的道:“你的度实快,但还要快,而,和鬼可不能有太多废话哦,要学会……”
宇之宫风棠嘴角诡谲一笑,话音还为落下,他乘着灶门炭郎专心致听自己说话的间隙,直接将脚一切,个身体以极其诡异的姿势欺身而进,如同狩猎将成功的森蚺。
宇之宫风棠单手握着刀柄,手臂绷直向前突刺,右手则狠狠地抓住地面,如同虎爪固定树桩,沙尘肆起,落叶纷飞。
他的脚跟明明还在自己的数米开外,可凭借诡异彪悍的核心力量,宇之宫风棠硬是将全距离瞬间压缩到致命,可这些原本灶门炭郎都是可以躲开的,仅仅只是因为他在聆听前者的话语,前者却恬不知耻的偷袭。
刺啦——。
料破裂的声音,晰的传到三人的耳内,灶门炭郎不可议的看着自己那左臂已经全毁坏的衣物,满脸都是骇然。
“这!这是作弊吧!师傅!”,他向鳞泷左次求救,可老人却点了点头,并对他说道:“中国古代,有一位著的兵法家,曾经说过,兵者,诡道也,许多时候,竞争,就是伴随着不公平,甚至不择手,而人与人之间的战斗都尚如此,与恶鬼之间的殊死搏斗,则加充满了尔虞我诈,如果刚刚那是生死相博,你的左臂已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