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谢，儿臣该感谢司上议员才对，如果儿臣没猜错，应该是他提醒了父皇吧？”
“……………”
盛鸿光一噎，没再说什么。
确实，刚刚的确是君衍提醒了他，他才会让银另外打了一份没有问题的，若非如此，他恐怕会真的惩罚盛亦凝。
他对这个儿子的试探从未停止，在看到证据的那一刻，他是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了，或者是想，相信。
盛鸿光正想着，盛亦凝忽然抬起头，浅蓝色的眼眸中无波无澜，漠然开口。
“儿臣知道，父皇其实也在怀疑儿臣跟潘家有什么牵连，但请父皇想一想，以儿臣的能力，还需要区区一个潘家辅助吗？”
“你……………”
盛鸿光无言以对。
这是盛亦凝第一次在他面前毫不避讳的承认自己的能力，有这么一个儿子，盛鸿光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沉默了一会，摆摆手。
“好了，朕以后不试探你就是了。”
盛亦凝没有回答，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僵持。
司君衍看了两人一眼，微微弯起眼睛。
“陛下，殿下，臣京郊还有些事，请陛下允许臣和三殿下一起前往。”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