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当着丛容的面,易之寒才会偶尔表现的像孩子。
又或者,更准确的说,他本来就挺有玩心,只是一直藏在早熟的外表之下,也只有她,才能将之撩拨出来。
在浮起一抹诡笑后,易之寒的手指慢慢屈起,在丛容的肚脐眼上挠了挠。
意料之中,她没有反应,照旧睡的稳稳的,那咻咻的可笑呼吸声,助长了易之寒的胆量和不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丛容的肚皮上抚摸了一阵,居然手指从衣摆下方钻进去了!
此时,他还没有什么邪念,只是单纯的想挠她痒痒。
可钻进去之后,指腹在柔软、平滑的腹肌上摩挲,又通过敏感的神经末梢,将美好而微妙的触觉,传到他本来就热乎乎的脑子里,在酒意的催化下,终于变的有些不纯洁了。
易之寒俯下身,停留在距离丛容半尺左右的地方,嗅着从她的身体和呼吸中,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手掌顺着滑腻的肌理,慢慢往上。
她是我的女朋友,迟早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只是摸摸她,亲亲她,又有什么关系?
易之寒本来就是一个敢想敢做的男人,在对待丛容上头,已经是绝无仅有的宽容和克制,现在趁着三分酒意,又给足了自己理由,便毫无犹豫的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又几下轻啄,来到品尝过的耳垂便,往而耳孔里丝丝吹气。
“讨厌,有蚊子……”总算睡梦中的丛容动了,嘟哝了一句,抬手在耳边扇了扇。
易之寒的手掌停留在的肚皮上,她这一动,竟把软软的胸脯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