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头顶的车灯,易之寒发现,丛容脚踝骨附近黄黄的一片,好像涂抹了什么,中央有两个黑乎乎的小窟窿,已经结了血痂。
“这是怎么回事?”他吃惊的问。
“我在山上露营,不下心被蛇咬了。”丛容带着哭腔说,痛还是其次,她是被头一回这么凶的易之寒吓到了。
“被蛇咬了?有毒没有?”易之寒脸色变了,捏着丛容脚踝的手指赶忙松了些。
“好像有……不过,柏如风已经给我吃了药,还有涂的,他说没事了。”
“他说什么你都信!我说的话你听了吗?”易之寒恼火的反问,果断吩咐司机,“先去松龄医院!”
“医院?喂喂,不用了吧,我已经——”
“闭嘴!”
丛容现在是正面朝上,易之寒没法打她屁股,便生气的捏住那两片喋喋不休的嘴唇,让她彻底消音。
要按他此刻的心情,最想做的,就是把她压在在车后座上,然后把那个没完没了的叫“柏如风”的地方,吻到疼痛,吻到出血!
就这样,丛容被送进了松龄医院,跟陆采薇的爷爷做了邻居……
病房里边,范院长亲自领着外科主任,在为丛容整治,易之寒才能暂时松一口气,解开衬衣的领口,散一散从里到外,因为生气和担忧而蒸腾的热气。
然而,他犹自带着些许火气,大步出门,却几乎跟走到门前的人撞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