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依岑昏昏沉沉地醒来。
阳光暖暖地铺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她躺在一张欧式宫廷风格的大床丨上,真的犹如梦境一般。
依岑看到戴墨镜的男人们还在那直丨挺丨挺地站着,在阳光下,他们一排排,显得更加的壮观。
若不是体力不允许,依岑真想问问他们为什么在昨天的水里下丨药!
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她有太多的疑问。
可是浑身依然酸丨软无力,她本来身体就不结实,从小体育就是差差差,这下更虚弱了。尽管如此,这也已经是老天开眼了,她昨天喝下那杯水后,真以为自己要挂了!
还没等依岑要质问他们昨天的事情,门突然被打开了。
带墨镜的男人们立马训练有素地重新排列成两列,毕恭毕敬迎接走进来的人。
阳光下,那个男人身材颀长风度翩翩,他仿佛自带耀眼光环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镇住了全场。
他的腿真的很长,所以很快就走到了床边。
男人俯下丨身,随意扣上的灰色衬衫露出迷人的锁骨,身上带着纯粹的男人的味道,长长的睫毛下是幽深迷蒙的双眸。
只是眼底寒意毕现,让人望而生畏。依岑,不敢再看。
他直勾勾地看着依岑足足有三分钟,突然轻蔑地冷笑起来,回头问道:“哼哼,就是她吗?非常的一般呀!”
这个声音,依岑记得,就是昨天晚上传来的声音。
本来以为是救世主,原来是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