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其他我也就不说了。结婚是我和含香的事情,只希望你不要过多地参与进来。”
温信鸿一本正经地说道。
一听这话,刁曼兰心里不舒服极了,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暗淡下去,她说道:“信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己儿子的婚礼我都不能参与,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妈咪,你就不能像别人一样打打牌喝喝茶享享清福嘛,为什么你什么事都要管?”
温信鸿提高了音量,从小他妈妈就在他的面前数落他爹地的不是,可是他对他妈咪就是同情不起来。
就因为她一个人总是活在过去,整个家庭都搞得很阴郁。
刁曼兰气不打一处来,她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信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说,是不是那个小狐狸精叫你和我撇清关系的?”
温信鸿的脸上掠过一抹讽刺:“妈咪,这和含香没有关系,还有,她马上就是我的太太,请你不要再这么称呼她!”
被温信鸿这么顶撞,刁曼兰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冲着温文采撒起泼来:“都是因为你这个老不正经的,现在儿子也不听我话了,你满意了?”
她一边说,一边又把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搬了出来:“你这个混蛋,儿子是像你,偏要喜欢这样的女孩子,要是像我的话,铁定是和大家闺秀在一起。什么爱情,那根本就是骗人的!我当年要不是眼睛瞎了,一心想要你这个穷小子,我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我是为了爱情,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呢,出轨找女人,直到现在还在想着她……”
刁曼兰越说越生起气来,用拳头在温文采的身上猛砸,温文采又拼命躲。
他们家无论什么谈话到最后都是这样的结果,温信鸿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苦涩。
他站起来,走入了雨里。
温信鸿驾着车,开往含香的公寓,虽然天还下着雷雨,但是此时此刻他只想和她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