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的脸涨红,一双黑眸含怒带羞,没人知道,这样的她是最迷人的。
温信鸿只觉得喉头有些干,迅速的移开视线,抿了口红酒,就听到她又抱怨道,“你这样耍我,好玩吗?居然瞒着我,让我像一个小丑?”
“对不起,含香,你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他低沉性-感的声音,悠悠响起,含香抬头,撞进他那双她永远也看不透的黑眸,就连他的那张俊脸也依如既往的冷硬,这样的他,怎么也不像个调戏或耍弄女人的登徒子。
可是,刚才他却那样说,含香忽的发觉,温信鸿这个男人是自己根本看不懂的。
“老太太得了直肠癌,已经是晚期,最多还有三个月的生命,”含香怔愣之际,就听到温信鸿又沉沉开口,尔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忽忽下沉。
三个月!
这几字让她绝望,也让她深深的恐惧。
“怎么会这样?”她低喃,声线里盛着痛楚,不甘,还有无奈。
温信鸿晃动了下酒杯,那暗红色的液体映着他的眸色更深了,他没有回答,反而说道,“我曾经以为她嚷着要我成家,不过是想抱重孙子……可现在我才明白,她要我成家,只是疼我,与其他无关。”
“……”含香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心像是被抛进了一片汪洋大海,浮浮沉沉,颠簸的难受。
“今晚的事,我真的不知情,她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你的信息,就导演了这么一出戏,”说到这里,温信鸿自嘲的摇了摇头,“她现在唯一不了的心愿,大概就是我的终身大事了。”
“那你应该告诉我你的奶奶在这,我对这些一无所知。”含香不由得说道,声音里还是带着一丝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