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见二世皇帝甚是无道,任意妄为!竟造这烙邢摆位!
一帮书生意气的大臣又在殿中叹道:“今、天下大势已去矣!
朝中丞相专权跋扈,天子昏庸无道
……
说着,便有那些许人等来见二世辞官归乡。
那几个大臣叩见二世道:“皇上,今天下大事已定多年。国家万事无样,臣等皆衰朽,不堪重任。
望皇上让臣等皆告老还乡,以养天年。”
“走吧,走吧!
各位在朝多年。
先帝与朕即待各位不薄,汝等今告老还乡。
每人皆去国库拿些库银回去受用吧。”
“谢皇上隆恩。”
那几个官员谢恩出去后。
不一时,百官皆知他们几个已辞官归乡,便都来相送。
及至十里长亭,又有那‘章邯’等人带着几个朝臣在此饯行。
只见那‘章邯’等人,把手一举:“各位老臣功。你们此去,至江山社稷与何故啊!”
“哎!我等纵粉身碎骨,也难报国恩啊!
只是天子一时沉昏,那‘法海’丞相专权。
我等之所以投生苟安,是想待来日朝政清明时再出来报效国家啊!”
说着那几位大人黯然泪下。
一番辞别后,那几个官员便上马离去了。
‘章邯’等人也俱回咸阳城内。
二世皇帝在宫中欢乐了几日后,那烙邢摆位便造好了。
于是,二世皇帝带着虞姬等诸臣观之。
有几个伶仃小人出列说道:“陛下真是聪慧啊!竟能造出如此之物!”
二世闻听正待哈哈大笑之时。
一名大臣出列说道:“陛下所造之物,自古闻所未闻!今陛下不思进去,反而造此等之物以待百官。如此下去,我大秦危矣!”
二世举目望去,见那人不是别人。
正是那‘杀神’白起之后白冒是也。
“汝祖白起对我大秦有大功!但白起之后。汝家尽出了些叽讽朝政之人!
先帝一再忍让汝家,今政刚造此台。你便出来妖言惑众!今天就拿你试台!”
“皇上,不可!…”众臣劝道。
“众卿忽言!来人,把白冒押上去。”
那帮卫士将白冒剥去衣服,赤身裸体!
将其用铁锁绑在了铜柱之上。
一阵子后,便见台上的白冒烙得皮肤皆焦。
臭不可闻,不一时便化为灰烬了。
二世原本想趁机在台上烫死白冒。以树已威的!
可是他不知文武两班人,观见此邢后,无不恐惧!
人人有隐退之心,个个有不为官之意。
散会后,几个大臣俱至午门外嚷嚷议论道:“天下虽定,可是丞相专权。皇帝昏庸!竟以一帮妖精来祸害百姓!
今丞相外出之际,没想到天子竟敢胡来!
此等邢法用以惨害大臣,若使传出去。
四方闻知,天下必将震动!如之奈何?”
这时,那‘章邯’进前说道:“各位,以某看来,那烙邢摆位不是烙邢大臣,而是烙邢皇上的江山。
烙邢的是咱大秦的基业啊!
古人说的好,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
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盗寇!
今主上不行仁政,以此等恶邢加之与臣下。
乃不祥之兆啊!
不出数年,这天下必有祸乱!”
众官听罢,皆诧异!
众人又聊了数语,尽皆各归府宅了。
那二世带着虞姬回宫,边走边聊道:“美人看朕今日威风否?”
“皇上乃天子,不怒也会自威!
哪有不威风之时呢!”
“朕今日烙邢了那白冒,使众臣再不敢胡言乱语了。
此台真治国之奇宝也!
今日开心,传圣旨,设宴庆功。”
那二世与那虞姬在王宫之中又是百般作乐,无限欢娱。
欢乐之夜深人静时,还未作摆!
宫中卫太后听闻这娱乐之声,便问左右:“都这时候了,哪里还在作乐?”
左右对其言:“皇上和美人在宫中作乐未散。”
卫太后叹道:“闻天子久不上朝,丞相专权。
任用妖人!
今又造烙邢摆位,残害白冒,惨不可言。
我想定是这贱人蛊惑皇上,引诱人君所致。
待我往王宫走一趟!”
及直王宫外,太监来禀:“卫太后已在宫门外!”
二世听得,醉眯着眼睛说道:“美人,母后来了。你可歌舞一回,以迎母后。
但见:粉衣飘动,白裙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