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并东胡与匈奴为一家后,冒顿便班师回匈奴,留下一些军士在东胡国镇守。
回到匈奴,张良便向大哥冒顿言道:“哥哥,战争是政治的延续。
我等即要用战争来摧毁敌人的意志,也要用政治来分化敌人的心境。
小弟建议哥哥在单于王庭之处建一座龙城。
凡投降的国君与酋长,皆可在龙城享受子孙万世皆为富贵的待遇。
如此便可分化那些君主与酋长抵抗我大匈奴的决心了。”
张良在匈奴待了一段时间后,如今也变的张口闭口‘我大匈奴’了。
“这办法好,就照贤弟说的办。”
于是匈奴的龙城圣地就这样开始建造了起来。
“报…”
“启禀大单于,前朝国师勾结乌桓人打着为东胡复古的旗号。攻略东胡故地!
我军实在抵挡不住,因此特遣小的送来八百里急报。”
“可误的老东西,我与他皆乃同根同种。今日何出此阴招!”冒顿怒骂道。
“大哥,正如中原有句诗说的: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国师已经到了丧心病狂、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小弟愿领一军征讨之。”
“好,就让我匈奴护国大将军跟贤弟同去。”
张良与匈奴护国大将军领着一队匈奴骑兵奔向旧东胡国而去。
匈奴因刚打了大胜仗,士气高昂。
张良与那护国大将军率军与留守东胡的匈奴人马前后夹击。很快便打退了乌桓的进攻。
乌桓人带着匈奴国师逃到了大漠。
东胡既定,张良与众人商议趁机南下攻击大漠以南的乌桓。
匈奴将军皆道:“今乌桓败逃,本可趁此时机追杀的。可是冒顿大单于之所以在灭东胡之时,没有南下以征乌桓。
就是因为乌桓远在漠南,那里不仅容易迷路。更无水源啊!
如果我军远涉大漠,别说跨过大漠去攻打那乌桓了。进去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了呢?”
张良听罢,站起来对匈奴各将说道:“寇能往,我亦能往!
诸公所言皆道困难之处,可张良却有几条必攻的原由。
我哥哥虽已威震草原各国,但是乌桓远在漠南。沙漠之人恃其边远,所以料定我匈奴不可能追击他们到老窝的。
如此他们必不防备,我军乘其无备,突然击之,必可获全胜。此正是孙子兵法出奇不意、攻其不备,这是其一也。
其二,乌桓逞强恃远。我等一走,他们必将再次攻击东胡,如此反复。那么我大匈奴将会有无尽的战争!疲于奔命是军队的大忌!
其三,各位将军说的大漠之险。张良想既然乌桓人能过的去,那么我们只要找个好向导,照样能够过的去。
匈奴众将听摆,皆言道:“愿听将军之命。”
张良下令,在东胡国不惜重金以求向导。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不几日,便找到一名世代往来于东胡、楼烦之间经商的东胡人。
张良遂带上他与那匈奴护国大将军率大小三军,车数百辆,望南进发。
但见黄沙漠漠,狂风四起,道路崎岖,人马难行。
众将见此,皆有回军之心。
众将便再次对张良言道:“我等欲平漠南,远涉艰辛,必会有水土不服染病者。
况此地道路崎岖异常,不如回军,在沙漠北处驻军以防乌桓人北上。”
张良听罢,对众将回言道:
“众位,秦始皇修筑万里长城,劳民伤财,挡住了我大匈奴的进攻了吗?
没有!
如今,我们再不能步秦始皇修筑长城的后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