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与那将战了有三十回合,把那将杀的是筋疲力尽。
被张良随即卖个破绽,生擒活捉了过来。
乌孙人见状,退军几十里外扎营依险据守,同时匈奴也扎营,让部队稍做休整。
冒顿升帐,传令将那乌孙将领推来。
左右把那乌孙将领推至帐中,那乌孙将领只立而不跪。
“乌孙将军,既被我们生擒,为何不屈膝求生呢?”
那乌孙将领大喝道:“你们一群野蛮人,今不幸被擒,有死而已。岂肯曲膝求生!”
“给本单于推出去斩了。”
乌孙那将刚被拖出去不久,张良出来说道:“哥哥,要不小弟再去说他一回,正所谓没有人是不可以被收买利用的!只是我们说服的方式方法可能不对。
如若能收降此将,之后攻打乌孙也可事半功倍。”
“贤弟如有何妙策不防一试。”
张良得到首肯后,急忙出帐。到达营外只见那将跪侯在地,准备行刑。便大喊:“刀下留人!”
左右行刑之人一看是南院大王,便纷纷跪拜在地。
张良近前对跪而等行刑的乌孙将军说道:“将军,我张良素闻乌孙国王甚是昏庸。国家贪污腐败甚是严重,今将军一死,家小一干人等不是将无依无靠了吗?”
听得此话,那乌孙将军顿时泪流满面,只是低头不语。
“将军,如今我匈奴单于仁厚贤明,招贤纳士,我大军扫平四方,区区一个乌孙用不了几日便可被我大军所灭,今将军若降,我亦保将军富贵不说,几日后攻下乌孙国,还得和将军您一同治理了。”
乌孙那将被张良一番言语说动,口称:“方才顶撞了大单于,恐怕未必肯赦免吧?”
“将军有所不知,正是大单于让我来说你,我一个秦人尚且被封为南院大王,与大单于还是结拜兄弟,将军乌孙人又何妨?”
“既然蒙大王担保,实是再造之恩,末将敢不如命?”
张良入帐说乌孙将军肯归降之事,冒顿言道:“杀降诛服,是为不义。乌孙将军既然肯投降,那就传令进来吧。”
只见那乌孙将领进来便下拜在地:“末将一时莽撞,冒犯尊颜,理当正法,蒙大单于特赦,感恩如山。”
冒顿急忙上前扶起道:“将军既真心归降,何罪之有。今山道处人马,将军可有何策招降之?”
“山道处的主将,是末将的结义兄弟在营中。待末将出营招降他,一同来见大单于。”
“好,那本单于就坐等将军的好消息了。”
乌孙主将自从自己的结义兄弟被活捉后,欲退不舍、欲进不能。便在当道扎营用以挡住匈奴大军的去路。
乌孙副将到达军中,主将大吃一惊道:“贤弟,你既被擒,为何安然而还?”
两人使了个眼色,乌孙主将便会意的屏退左右。
“哥哥,弟被擒拿去见冒顿大单于,弟当面骂了他一顿,他便要将弟斩首示众。
幸有秦人张良先生,乃是匈奴的南院大王。
此南院大王一番言语,说的弟是肝胆尽裂,无地自容。
弟今已归降,特来请哥哥一共归降。”
“贤弟,你信那厮的话降了。可是我们的父母妻子都在城内,我们若投降了,他们必遭杀身之祸。
不如我们率军回都,这样既末建功但也不会降罪。”
求加入书架、月票、推荐票
作者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