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感觉到了喉咙一紧，却没有挣扎半分。
只是，越来越困难的呼吸，让她的脸色，慢慢地开始涨红了起来。
苏念的眼神里没有乞求，只有一种蔑视和傲然。
这样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汉斯的眼球。
“你不害怕？”
慢慢地放松了手上的力度。
苏念逐渐又得到了自由，能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当然害怕！”
“那你为什么不肯求饶？”
苏念自嘲一笑，“求饶有用吗？”
轮到汉斯一怔，然后有些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苏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笑得更为明艳了些，“我求你饶了我，你就会放过我吗？”
汉斯抿了抿嘴，没吭声。
“汉斯，我知道你把我抓来，无非就是为了要挟冷拓，我也知道，在你们男人的眼里，我们女人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就是你们男人的附属品。可有可无，是吗？”
“不！当然不是这样的。”
汉斯立刻否认道，“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你不知道我的lily，她有多能干。”
提到了lily，汉斯的眼神，一下子就温柔了下来。
“她很美，真的，也很能干。你不知道她有多聪明，多厉害。”
苏念没有出声，接下来，大部分的时候，就只是在听汉斯赞扬着那位已经死去的lily了。
其它的，倒还好。
只是每次当他提到了lily杀人的手法是多么利落完美的时候，苏念的眉头，总会忍不住紧紧地拧一下。
她并非是一个崇尚女子就要温柔的人。
只是，一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