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棘手的事,特地过来征求你的意见。”
金总苦笑起来。
“是不是埃塞俄比亚那边的协议”
“不是!”金总笑道,“是董事长的千金——你那儿媳妇,想来公司上班!先前,董事长还叫我过去专门讨论这事儿!”
“哦?”张为祖故做诧异道,“那是好事呀,你安排下去就得啦!”
“我午饭都没吃,就是在翻看总公司中高领阶的名单,”金总摇头叹息,“没地方安放啊!而且公司的人事制度,张先生你也知道”
我倒是忽略了这个问题
张为祖面色亦凝重起来。
“席小姐,没有商业理念。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的总公司,还真的没她的位置;再说你的儿媳妇,总不可能作一个基层的职员是不是?”
张为祖点燃了烟斗,摸着胡子思索起来。
“你觉得,咱们席氏,是不是总让人感到少点什么?”
半晌后,他的一问让金总觉得莫名其妙。
“张先生你的意思,是要加点什么?”
果然是精明人,一点就透!
张为祖欣赏地瞟了他一眼:“有没有觉得,咱们总公司缺点文娱方面的内容?”
从滑雪场回来,已是晚上多点多了。
吃夜宵时露露显得闷闷不乐。
方青倒是胃口不错,一个劲儿给彩华和她夹菜。
“想去见你的梦里情人就早点说。”彩华不满地对露露嚷道。
“你知道个屁!”
方青吃了一惊,她历来觉得露露是那类很内秀的女孩子,没想到此刻却出口成“脏”。
“干什么那么大火气?”她不解地眨巴着眼睛,不停地在二人脸上扫来扫去。
“我若是知道还问?”彩华索性拿起杯子喝酒。
“跟我说说怎么样?”方青诚恳地瞧着露露。
露露看了她很久,终于极不情愿地开口道:“他病了。”
方青刚要问问“他”是谁——
“他下午班都没上,我被他撵出来后,才到滑雪场去找你们的?”
“他他是谁呀?”方青犹如丈二金刚——
“荣剑!”
彩华飞快地凑到她耳边提醒后,招呼阿当几人:“来来来!满上满上!!”
那个傻小子
方青立刻尴尬了,因为她看出:他们三人间,存在一种让人可笑的关系。
“他喝了好多酒,”露露哭丧着脸,“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什么都不认识”
只有我清楚他受了什么刺激
方青几分黯然神伤。
“你们给评评理吧,”露露大倒苦水,“我见他卧室里吐得好臭好脏,帮他打扫了半天,不但不感激我,还把我骂了出来!”
“没道理啊!”阿银放下杯子,一个劲儿磕着桌面。
“我看哪,”阿光打趣道,“说不定是某些人,见那荣剑不太清醒,色心一起,想占人家便宜!”
阿当和刘俊偷偷笑起来。
“你才有色心呢!”露露害臊地白了阿光一眼,“人家就只动了一下他的那张画”
“便落得如此凄惨的结果”彩华接过话头,亦开始逗她。
“你们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怎么都看我笑话?”
露露真的伤心了,居然眼圈红润起来——
“露露,你动了他的什么画呀?”
方青一问又后悔了:
没准儿那画上就是自己
“鬼才知道他画的什么!”露露抱怨着,“是他自己画的铅笔素描,好几次我都看到他把那张画当宝贝,珍藏在枕头下!”
“**美女吗?”刘俊乘着几分酒意,口不遮拦地问道。
“呸!阿剑可不是那种人!”露露袒护着。
“瞧瞧这人灵魂多肮脏,”阿光找到了报复机会,打趣道,“应该是他心上人的画像吧?”
除了露露,几人不约而同看了方青一眼。
“不是的,那是一张很单调的画!”露露回忆着,“上面有他好几年前的绘画签名了”
“受不了你了,我要疯啦!”彩华咆哮起来,“快说,究竟画的什么?再不说我把你扔出去!”
“我真的不晓得那是个什么东西,”露露气愤地大喊,“反正依据尺寸来讲,应该是戴在脖子上的!看上去,很像很像一条项链,可我又从来没见过那种款式的项链!很奇特的造型,在韩国的历代首饰资料里,我还没查出它应该叫什么名字”
璎珞——中国古代女子佩带在脖子上的饰品。
方青默默概括了出来,刚想给大家解释出来——
她突然脸色骤然苍白<div>